放,一往外撤就容易被咬伤,愈遥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臂制止,但秦子游是铁了心要磨她,手臂比拿枪的时候端得还稳。 小豆豆可受不了这样的虐待,尽管有蜜液润滑,还是很快就探出了头,鼓鼓地颤抖。 秦子游就是在惩戒她,让她知道答应不该答应的事会有什么后果,答应了以后还说不入耳的话就会被操死。 不知道多少下对阴蒂的扇打后,愈遥呜咽着缩紧了手,急促地呼吸起来,难以言说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让她的脑海里炸开烟花,花穴彻底瘫软坐了下去,坐到了秦子游的手里。 三根手指顺着力道插进了还在抽搐的花心,抵到极深处,被紧裹着不让离开,等到痉挛渐缓,手指动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大半部分,又狠狠插到最深,将柔嫩的媚肉撞得通红,酸软一片。 愈遥刚刚高潮完的脑子还没平静就又被插入,语无伦次地拒绝:“不要了…不要了……你快拔出来……” 她都有哭腔了,可怜兮兮的,惊慌失措。 秦子游微微皱起眉头:“才第二次。” 她终于愿意撒开嘴,本来白嫩的乳尖齿痕已经很明显,圆圆的一圈,一看就是被狗咬过。 秦子游无情地将愈遥推倒,让她俯趴在床上,捞起圆臀抬高,从身后再次狠狠插入,飞速动起来,平时运动的强度比这强得多,还不至于插几下就累。 因为插得太深,从侧面看,她的每一次插入都只能看见手腕,剩下被深深埋在了上撅的挺翘臀肉里,伴随着咕叽咕叽被挤压的水声,愈遥抓紧了被子,今天第二次流下了泪,只是这回的眼泪不再为他人而流。 “我不要……嗯呜……”愈遥的啜泣惹人心疼,但夹杂着的媚意又难以忽略。 秦子游俯下身去舔她背上的汗,懒洋洋地回怼:“不要你惹我干什么,难不成我在你眼里真的是个认打任怨的好人?” 她的醉意这时候一丁点都不见了,除了身上仍旧牢牢攀附的酒味,看不出来是一个刚从“商务应酬“上下来的女人。 从脊背一路舔到腰窝,愈遥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的敏感区域不少,恰巧今天都被摸索了个遍,她无力地紧紧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被秦子游拉到后面,在上面又舔又咬,一边亲一边猛烈抽插。 愈遥紧紧吸住她的手指,主动往后紧贴着她的小腹,脚尖绷直着第二次高潮了。 她这次留了个心眼,没让自己完全失神,但抵不过生理的快感,还是短暂迷失了会儿。 等到回到现实,自己已经翻过身来,被抓着两条腿儿往上迭起,那个气性天下第一大的女人弯腰开始舔吃小穴,因为这个姿势,花穴鼓鼓囊囊的十分可爱,舌尖要十分费力才能钻进其中,秦子游先将被自己插出来的蜜液舔吃掉,连带着那些因为插得太过凶猛研磨成白浆的部分,紧接着才强势地一路向上,舌头如刃一样掀起阴唇,含在嘴里如春水般融化。 接连两次的高潮让刚苏醒的愈遥迅速疲倦,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紧绷发力也酸软得很,她好想一个人待着休息一下,但秦子游显然没打算结束,上下两片嘴唇夹住胖嘟嘟的阴蒂,不让它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小舌在上面绕着圈亵玩,愈遥眼角的泪又被逼了出来,不情不愿又疲倦至极地被她舔出了第三次高潮。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眼看着秦子游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打转,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愈遥沙哑地认错。 大抵是确实发泄得差不多了,秦子游居然听进去了她的话,在腿内侧吻了一下,爬了上来,侧躺着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慵懒而蔫坏:“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不依不饶的纠缠让愈遥咬了咬舌尖,开口的声音一下就能听出狠狠哭过一场,哑得可怜:“会坏掉……” “不想被弄坏的话,就告诉我……” 秦子游呼出的气含着悠远的栀子花香,听不出是在威胁,还是在探究。 “告诉我,你的一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