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德好像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了,闭上了眼睛:“从亚特兰波塞冬的右护法海狮,纵横几个国家的连环杀人魔cleaner,到全省军火贩的龙头老大,再到不久前的国际佣兵火烈蝎,他用自己的做法告诉了我……他根本不在意什么财权,是当初的我太过于肤浅。” 然而这些行为,却让所有人对于他杀队友,喝队友的血的事实更加深信不疑。 实际上,这份心狠手辣,白鹰一直也没有面向过自己人。 也没人考虑过做出如此之事的白鹰为什么没人把他抓起来。 杨思德把一切全盘托出,似乎安心了一些:“不过过去这么久从来没人问,为什么今天你为他讨公道呢?你又是他什么人?” 江池就那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久,杨思德似乎也觉得没趣,冲着江池摆了摆手:“行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我累了,你走吧。” “杨厅,你知道吗……” 江池突然开了口,刺骨又带着点沙哑,充斥着昏天地暗的狠辣。 江池:“我父亲亲手送进监狱里的那些人为了报复他,把所有枪口转向了我的母亲。一个手无寸铁之力开朗的女性。轮女干,又外泄了视频。我父亲一手摧毁了黑网,但是仍没有阻拦住他最爱的女人的自杀。” 杨思德脸色没变,似乎知道这件事。 江池继续说:“所有人的唇枪舌战对准的不是他们,而是我母亲,说她不检点,说她水性杨花,说她为英雄蒙羞!犯罪的人被判了有期徒刑,那些口不择言的混蛋却什么都不用承担。你知道那些人说过什么吗?” 杨思德好像对这件事很意外,动作一顿,声音都有些颤:“什么?” 一个又一个字像崩豆子一样被江池从唇齿舌尖硬生生挤了出来:“他们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杨思德如遭雷击,整个人像一下子被抽干了血。 见此,江池的声音是满满的快感和狰狞的恶意:“像吗?你和你一生在处决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江池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发动了汽车引擎。 夕阳之下,渐黄昏的浓重暮色倾洒而下。 杨思德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老人终于摆摆手,召来了一旁的驻守官兵。 杨思德:“小刘,过来,帮我澄清个事。” 老人最后看了眼渐升的月亮。 无关诋毁和污蔑,也无关悠悠众口,愿所有赴汤蹈火的英雄身披荣光,光明大道上,共享山河无恙,弥久公道。 黑夜降临,灯红酒绿的都市被风裹挟着不断越过车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