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如实回道:“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做好了,面试官们看起来都很严肃,我没有办法根据他们的神态判断他们对我的答案是否满意,尽人事,听天命吧。” 没有人能够在结果出来前保证十拿九稳。 江憬也知道这个道理,问完就把话题扯开了:“你和那个女生之前认识吗?” “没有,之前不认识,今天一起面试才见面的。”桑逾说着把副驾的车窗打开,让和煦的春风吹拂面颊,“人挺开朗的,跟我说了几句话,只不过——” 她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江憬的好奇心:“只不过什么?” 桑逾红着脸说:“只不过她提到了我们考虑过但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话题。” 她这样笼统的概括一时让人摸不着头脑,江憬微微蹙起眉,似在思考究竟是什么话题他们考虑过却没有尝试的。 桑逾见江憬通过她含蓄委婉的描述,半天猜想不到她所指的东西,便更害羞了。 半晌她难为情地对江憬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憬当然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 他本来不知道桑逾在说什么的,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后,顿时恍然大悟。 她这些年来胆子已经被锻炼得挺大了,能让她这么吞吞吐吐的事也就只有一件。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松一紧,良久,趁还没有把车开上路,问桑逾:“你准备好了吗?” 这种事情…… “需要做什么准备吗?”桑逾天真地问。 江憬一笑,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阿逾,会疼。” 疼她是听说过,但没有听江憬说过。 她在他面前受过两次重伤,她怕疼江憬是知道的。 但是她总莫名觉得那种疼和受伤的疼是不一样的。 “哥哥又没有切身体会过,怎么这样吓唬我?就不能届时轻一点……轻一点不就不会那么痛了。” 江憬无奈地笑着说:“轻不了的。但是,刚开始可以慢一点。” 桑逾不知道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轻浮。 他认真得像在与她认真地探讨学术。 桑逾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转眼间那个女生等的车都来了,他们还没出发。 桑逾见状抬眼讪讪地问江憬:“要在车里吗?回家再说吧。” 江憬意味不明地笑应:“好,回家再说。” 这件事提出来,江憬都没有心情做饭了,路过烧腊馆门口,让店家打包了各式各样的卤味烧腊,又在凉皮摊前停车,点了两碗凉皮带走。 都是即食的冷餐,无所谓放多久。 还没等到夜晚,他们就开始了对陌生事物的探索。 到家后江憬对桑逾说吃了再说。 桑逾偏说先吃了就失去兴致了,只能趁热打铁。 春衫很薄,脱下来以后叠好也轻飘飘的没有质感。 无意间被脚一蹬就褶皱遍布,凌乱地展开。 床单是桑逾新换的,被江憬抱上床的时候,劳动成果被破坏,她小小地心痛了一下,随即就被自己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抓出了更多的纹路。 江憬也是第一次这样一丝不落地直视桑逾漂亮的身体,总算领会到肤若凝脂是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仿佛会吸光,拉上窗帘还是白得亮眼。 江憬将手贴在她的脸上,沿着她那天鹅颈般流畅的颈线摩挲下移。 听说这时候女性会紧张,但实际上他也很紧张。 他第一次这样长时间盯着她莹润的肌肤观察。 毛孔和肌理都清晰可见。 桑逾从没被人这样毫不避讳地直视过,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欣赏自己的身体。 胸脯以最自然的姿态耸立着,没有胸衣的包裹,像连绵的山峰一样,不是紧密相连,而是有低洼的一块空隙。 腹部平坦没有一丝冗余,大腿纤细得贴不到一起。 她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不容亵渎。 江憬不吝啬他的赞美:“阿逾,你很漂亮。” 桑逾想说他也是。 他同样坦诚地跪坐在她面前。 明晃晃的胸腹肌肉和诱人的锁骨映入眼帘,但是她仿佛只能看见他那双清亮澄净的眼睛。 他们用目光扫视着彼此,然后在某一刻严丝合缝地对上对方的视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