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万事放心,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信发出去的三天后, 孟言心里始终不安, 总想着崔志民会用金手指找来培兰岛, 一边又安慰自己, 他本事不可能那么大。 江少屿是什么细腻心思的人, 早在收到信的第一天就察觉到了妻子的反常,但他没问,想等她自己告诉他,可一连等了三天也不见动静。 “最近遇上什么事了吗?你好像不开心。”晚间吃完饭出门遛弯消食,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江少屿忽然开口问道。 孟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牵住他温热的手掌;“有吗?” 江少屿肯定道:“有。” 孟言失笑:“这么明显?” “明显。”他说。 情绪一瞬间低落,孟言垂下脑袋小声呢喃:“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纠结该不该跟你说。” 江少屿挑起她的下巴使得她与自己对视:“我是你男人,为什么不跟我说?” 孟言勉强笑了一下,在枝头麻雀的唧唧声里,慢慢靠近抱住他的腰:“因为跟你说了事情也不一定解决,倒不如我自己消化。” 何必把这份烦恼多分给他呢,孟言一直是这个想法。 江少屿不赞同地拧了拧眉:“没说怎么知道不能解决,你倒是跟我说。” 孟言抬眼看着他,长叹口气:“是我之前在首都的一个街坊邻居,也是同一个厂的男同事,他对我有意思,想跟我处对象,但我不喜欢他……” 孟言大致把崔志民的为人作风和他们俩的经历告诉了江少屿,包括他被骗去了北大荒又逃掉不知所踪这件事。 江少屿静静听着没发言,拢住孟言手臂的掌心却越发用力。 “这种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孟言被他严肃的语气和正经的眼神吓了一跳。 “就是觉得……好像没什么一定要说的必要。” “有必要。”江少屿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她,“这种对女同志耍流氓的败类真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就算他没本事来咱岛,往后若是被我遇到,绝不饶过!” 见他火气上涌,孟言忙抱紧他宽慰道:“好啦好啦,至少他暂时没有对我产生实质性的危害,我现在告诉你了,你可要保护好我。” 语气带点撒娇,软软甜甜的声音倒是让江少屿心里的不痛快消散几分。 捏一把她的脸,愤然道:“废话,老子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当什么军人,当什么团长?” 孟言欣喜点头:“是呀,所以有你在我压根不怕他,尽管来就是,看我男人怎么把他揍趴下。” 江少屿笑她,被她逗得心里总算松快了些:“还不怕呢,前两天是谁闷闷不乐?” 孟言抿唇笑:“现在跟你说了我就不怕了,亲爱的你真好,爱死你了。” 简单两句甜言蜜语让江少屿原谅了她的隐瞒,但是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不管是以前发生的还是现在发生的,都必须跟他讲。 孟言连连应道,总算把这男人的炸毛捋顺了。 …… 腊八过后没多久就到了一年最重大的节日——春节。 春节前夕,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虽说物质贫瘠,形式上还是得热热闹闹起来,得有过春节的氛围! 生产队和捕鱼队都发了年终分红,供销社满足不了岛民的需求,纷纷赶在今年最后一个出海日上观星岛采购年货。 孟言正准备去呢,江少屿提前就派人把年货搬回了家。 粮食干果就不用说了,还有各种饼干糖果,布料在春节前的半个月就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