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缠绕在她的腰上。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点难受,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抓住一片湿漉漉的皮肤。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根本不是蛇,而是喻即安。 “醒了?”他低声问,嗓音在清晨的空气被放大了原有的磁性,听起来如金石撞击。 她回答:“做了个梦,梦见被一条蛇……” 她停了下来,但喻即安已经知道她梦到了什么。 他说:“不是梦,是我。” 说完翻了个身,用力把她拥在怀里,愈发变本加厉,紧紧掐住她的腰。 梁满撒娇似的嗔怪:“哎呀,你捏痛我了。” 她的声音激起他更多的兴致,一次次用力都在传达着他的占有欲。 她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在清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她恍惚地以为,自己真的尝到了那颗深红的蛇果。 它充满了引人堕落的诱惑。 “阿满,我去上班了,你待会儿再起来。”喻即安临走,还凑过来亲亲她。 梁满闭着眼,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懒洋洋地嗯了声,把脸埋进被子里。 喻即安出门去上班,麦子看了一眼门口,继续吃早饭。 人类今天好像很高兴,不对,好像天天都很高兴。 不像之前,天天都很不高兴。 唉,人类就是复杂。 “哟,师兄今天满面红光啊,碰到好事啦?”唐莉拿起打印好的医嘱,转头看见喻即安,笑着调侃一句。 喻即安点了一下头:“昨晚睡得很好,算不算好事?” “算算算,怎么不算。”唐莉连连点头,“失眠简直能要命。” 喻即安闻言笑笑,打开电脑开病人的检查结果。 看了个大概,他起身拿上听诊器,去了冯教授的病房。 冯教授还没醒,护士刚给冯教授量完血压,压低声音同喻即安打了声招呼,喻即安点点头,问李瑛:“昨晚老师睡得怎么样?” “还行,没说不舒服。”李瑛应道。 “一会儿查房我和大师姐再来看她。”喻即安小声说了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了。 早交班的时候科室的张护长说了件事:“医院要组织职工篮球赛,请大家踊跃报名。” 有同事问:“要男的还是要女的啊?” 张护长说:“男女都要。” 这位同事立马就说:“那不关我事了,我连规则都不懂。” “不懂可以学。”陈主任瞪了这同事一眼,眼风又扫向其他人,“集体活动,都要踊跃参与,今天下班之前没决定好名单,我就随便点名了。” 话是这么说,但说真的,还真没几个人报名,篮球比赛就上场五个人,顶多弄两个替补,就这样都凑不出一支队伍。 张护长很恼火,亲自来办公室捉人,人人都有不能参加的理由,这个腰不好,那个心脏不好,还有家里有事的,照顾老婆二胎月子的,问到谁都有理由,还人人理由不重样。 张护长最后问喻即安:“小喻,你来吧?你看,你年轻,腰和心脏都好的,也没老婆生二胎。” 喻即安顿时愣住,有点茫然地问:“这个比赛……咱们科是非参加不可吗?” “你这话说的,宁可进去一轮游,也不要直接弃权。”张护长认真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弃权是态度问题,在领导那里印象不好,你看哪个科不参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