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借我朋友光去的,人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人家。” 唐莉噗哈哈地笑出声,一时嘴快:“什么嘛,原来师兄你是个拖油瓶。” 喻即安听了一愣,旋即又笑起来。 拖油瓶吗?梁满的拖油瓶,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哦? 晚上没下雨,他像往常一样,和梁满出去散步。 走到附近的街心公园,梁满说渴了,在路边摊买了份红糖冰粉,喻即安不吃,伸手把她的伞拿在手里。 公园的小广场有人在跳广场舞,还有人在放音响,在宣传反电诈。 喻即安听到一个说银行卡密码的,忽然扭头对梁满说:“你回去记得把门锁的密码换了。” 梁满一愣:“……为什么?” “你的密码已经告诉过我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一脸正色,“密码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不安全。” 梁满先是有点无语,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你怎么才想到提醒这个? 接着又有些不服气,反驳道:“你又不是别人,怕什么。” 喻即安的脚步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她:“不是别人?那我是谁?” 神情间似乎略有期待,路灯的光亮映衬在他眼里,显得格外璀璨。 梁满眼睛一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觉得呢,你觉得你是我什么人?” 她的笑容狡黠,像偷溜到人间的小狐狸。 喻即安被她看得脸都热了,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是你的拖油瓶。” 梁满闻言一愣,旋即啧了声,好家伙,玩这么大吗?! “婉拒了哈。”她想了想,委婉道,“我觉得吧……母子游戏可能还是、比较……嗯,我个人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明白吧?” 喻即安把“拖油瓶”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要糟,再一听她这话,脸上的温度顿时就开始狂飙上升。 他觉得自己就连呼吸都是热的了。 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是察觉自己说错话之后的些许懊悔,叠加了意料之外的期待,融合成此时此刻的心如擂鼓。 “我、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他不得不为自己正名,“我很正常的……是、是同事说,我跟你去你熟人的蛋糕店开业活动,但是我不认识对方,所以我像是你的拖油瓶……” 他磕巴了好一会儿,才把话说明白了,说完重重地松口气。 梁满恍然大悟,哈哈地笑了起来,揶揄他道:“吓坏我了,还以为我真的要无痛当妈。” 喻即安抬手摸摸后脑勺,又望着她笑起来。 但是他最想知道的那个答案,梁满到底是没有讲。 他有一点点的失望,但又觉得还好,开始思考,如果是他先开口,她会不会接受。 回去的路上无意中碰见小情侣在路边接吻,喻即安有些不好意思,忙撇过脸,却撞上她笑眯眯的脸孔。 “诶,有人在亲亲耶。”她故意说道。 喻即安强装镇定:“……嗯,看、看到了,快走,别打扰人家。” 可惜虚弱飘忽的语气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梁满立刻就更来劲了:“看一下嘛,看一下又不要钱,学习一下咯。” 喻即安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赶紧离开现场:“快走,再看就要收费了!” 梁满被他拖着走,一边还忍不住嘻嘻哈哈地笑出声来。 见她笑得满脸粲然,喻即安也忍不住跟着笑。 最后两个人一路笑着回去。 过了两天就是周六,喻即安一大早就出门买早餐,买了两套煎饼果子,回来之后给梁满打电话。 “起来了吗?太阳很高了。” “……嗯。”梁满的声音迷迷瞪瞪的,一听就是还没醒。 他继续:“我给你买了豪华版煎饼果子和豆浆,你快起来吃。” “嗯——”梁满拖着嗓子应。 他又问:“你要起来了吗?” “嗯——” 喻即安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静在那里,拿着手机,隔一会儿叫一声:“阿满,起床了。” 梁满任由他叫了快半个小时,才磨磨唧唧地起来。 声音立马就不一样了,变得中气十足:“好啦,我起来了!” 喻即安松了口气,笑着说:“豆浆温度刚刚好,你起来得刚刚好。” 梁满闻言干笑两声,难得地感觉到一点尴尬。 喻医生这就是硬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