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仿若温月声之举,已是混乱了整个朝纲,甚至败了大徽的江山一般。 说得正起劲时,有一个面容消瘦,两颊深深地凹陷进去的官员,甚至还高声道:“若今日不将思宁郡主的金腰牌收回,只怕会有更多的官员,受于郡主之迫害,而不得不屈从于对方。” “届时,只怕国将不国,臣子做事也恐惧于其铁腕之下,长此以往,当生乱象啊皇上!” 他说得正是激动,尚且还觉得发挥不够,要为了自己的这一番话再添加一些柴火的时候,却骤然听到了一声暴喝。 “放你娘的狗屁!” 满殿死寂。 渭阳王站在了下首,有那么瞬间,他突然怀疑起来了自己的耳朵。 怎么刚才是有人说话了吗? 他怎么好像听到是有人骂人了? 不仅是他,这朝里的臣子皆懵了。 虽说寻常因政见不合,他们也常会在殿上争论吵闹,或者是阴阳怪气。 可到底还保留着几分颜面,即便是已经气恼非常,也不过攻击对方不知所谓。 啥时候这么骂人了? 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刚才骂人的人高声道:“狗娘养的畜生玩意!” 殿内的臣子都懵了,抬头看去,发现这在太和殿中,皇帝面前破口大骂的人,竟然是那位镇国大将军。 许多人这会更是头脑都犯晕了。 须知大徽重文轻武多年,武将因不受重视,多数情况在朝上都是格外安静的,偶尔会有参与时,也是起了战事的时候。 如今这位镇国大将军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是发了疯去了? 因着太过震撼,那几个能言善辩的言官,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当口,那镇国大将军已经跳了起来,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 “就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东西,嘴一张就在这拉粪。” “还国将不国,当生乱象!纯他娘的放屁!”镇国大将军暴怒非常,直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郡主掌控守卫军,负责底下将士训练及排兵布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个地方当你的蛀虫。” “还破坏军纪?你们这群草包懂什么叫做军纪!?” “是你那上下嘴皮子一碰,你放屁得出来的军纪?” 那几个言官平常在朝堂之上耀武扬威,是弹劾这个弹劾那个,何时曾遭受过这些。 被他这一通破口大骂,直骂得脑子是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反应过来,气得发抖地道:“大将军!这可是皇上面前,太和殿上!你怎可如此轻贱下官等?” “轻贱?你得庆幸这是在皇上面前!否则老子今日非得要拖你到军营里练上几手,打得你这个狗东西哭爹叫娘才是!” 镇国大将军平常不说话,以至于这在场的人都忽略了,他身材壮硕,魁梧非常,堪比眼前两个文官加起来的身量。 而在他身侧,忠勇侯亦是冷沉着一张脸,高声道:“城北校场几千守卫军,不过只是在郡主的手底下训练了十几日而已。” “昨日就在守卫军每月演练中,以一敌三,力压其他三个校场的守卫军,勇夺第一。” “你们满口军纪法纪,说郡主破坏朝纲时,是郡主手底下的兵,捍卫了大徽的山河!” 镇国大将军讥笑道:“一群满嘴仁义道德的烂货而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