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软了,挣扎两下,她往门外逃。 男人看戏一般地坐在床边,任她一点一点地挪到门边。 在接触到房门的那一刻,让娜感受到自身被什么东西托起。 她低头看去,身体已经悬空。 那是黑暗的造物,表面光滑又粗粝,通体冰凉,像是扭曲的暗夜藤蔓。 不论是谁,接触它的一瞬都能感受到它的死物气息。 一根巨大的触手拎起让娜,其余触手更柔韧地包裹着她的手臂与小腿,它抬高,吊着让娜回到床边。 裙摆被一根触手撩开到大腿根,让娜难堪得不行。 阿斯蒙德扯了扯唇,没说话,兀自卸下她大腿上的苦修带,露出伤痕累累的大腿。 “你那个在修道院卖淫的朋友给你的药膏怎么不涂?”阿斯蒙德皱眉问。 他刚问完,床头柜伸出一只触手把药膏递给他,另一只触手娴熟地拧开盖子。 即使让娜隔了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亚麻油与肉豆蔻的浓郁香料味。 触手降下来,她被迫往后倒,像是躺在无形的软床。又像是一块很厚很厚的羊绒被褥,她陷进无尽的软和中。 那些束缚她的触手收了回去,触手被包裹进身下软床。 男人的手指沾了点药膏,用另一只手的手心握住她大腿,抬起腿弯。 碰到伤口的那一刻,冰凉的触感让她不住发颤。 “别抖。” 男人的手指停了下来,瞥她一眼。 她怕得要死,僵在那里。 他涂药膏的动作很轻很柔,白色膏体乳化,在他的揉按里变得透明。 接下来,伤口开始发热,被划破的每一寸皮肤都又热又痒。 “哈啊……”让娜压抑地轻声喘息,忍不住要去抠那些一道一道的伤痕。 刚要触及伤口的那一刻,不知从何而来的触手缠住她的手臂,双手都被拉过头顶。 “我知道你恋痛,我的小羊犊,”他的声音沉沉的,鼻腔中带了几点笑意,又似认真嘱咐,“但你要好好忍着。” 触手抬起她的身体,接着慢慢放在床上。 她才接触到柔软的棉被,转头时,那黏糊糊的触手就散作黑烟。 她攥紧胸口的十字架,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伤口需要愈合的时间。” 见她眼眶依旧蓄满泪水,阿斯蒙德伸手在女孩脸颊处摩挲两下,她便沉沉睡去。 他注视着少女的睡颜,为她系上苦修带。 离开之前,他手指微抬,把她遗落的两朵玫瑰送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