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设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男人对权力的渴望足以吞没他们任何渺小的情感。 这更加说明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可是…… 莫虞失望得难以控制躯体的颤抖,但她逼着自己挺直了背,扬起头颅,也绝不肯落下泪来。 方舟仍专注地在她唇上辗转亲她。 为了不妨碍她学习,他们有段时间没亲热过了,他这会正亲得出神,只觉蜜意在舌头上化开,按着莫虞后脑偏了个角度,终于望见她的眼睛。 她眼瞳的黑色被灯光晕得有点浅,里面却一片冷清如寒漠,冻得他牙关微微哆嗦。 “虞虞?” 莫虞没有回应,垂眼从宽大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第二样东西,迅雷不及掩耳地往他嘴上一塞。 膝盖顶着他的腹部不让他乱动,在他有些慌神的视线里,她把嘴套恶狠狠固定了上去。 “唔?”方舟黑蒙蒙的眼睛疑惑地看她。 莫虞嘴角微笑了下。 “我人生里有太多虚假的东西了,不多你一个。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 无所谓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就要结束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方舟,你说得对,我恨你……从第一面起就是这样。” 他望着她的乌黑瞳孔霎时睁大了。 口枷制着嘴,方舟唔唔地叫,想用手去扯掉捆在脑袋上的绳子。 身下突然一凉。 阴茎被释放,他的动作呆住。 窸窸窣窣的套弄声传来,莫虞给他下面也戴了个套子。 方舟不知对她这一连套动作如何是好,只能顺从地搂着她,睫毛频繁抖动着消化刚刚惊涛骇浪的情绪,被口枷张开的下巴都有点打颤。 然后视野里她宽大的黑色裙摆提起,宛如一朵层迭妖冶的大丽花,骑在他身上的少女一身卷发,肌肤泛着奶白的温软光泽。 好白好软,方舟躁动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欲望晾在空气里勃勃跳动。 下身突然又一热,那是被一处紧合的柔软之地裹挟住的温度。 莫虞给自己抹了些润滑剂,分开阴唇掰向两侧,含下顶端钝硕的冠头。 大概是觉得撑了,她皱着眉揉自己的小嫩芽,揉得甬道有些放松了,软趴趴含着他,然后又压低腰身往下坐了一截。 方舟近距离望着她眉心汗意,双目微滞,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记得了,只剩下被柔软的漩涡吸住的窒息感。 坐到敏感曲折的一段,两人双双喘了一声。 方舟有种好不容易碰到她的满足感,结合处快意如潮,迅速顺着上身攀升,他额发睫毛都湿了,嘴巴合不上,喉咙软骨就频繁张合,咽下口腔旺盛的唾液。 莫虞则始终蹙着眉,腿间白润的花户因为扩张绷着,晶亮的却不是蜜水,而是粘稠的润滑液体。 甬道含着蘑菇头在那处曲折反复磨了下,凹凸的边冠擦过褶皱,细褶里的软肉应激性抽缩,温暖而极狭的地方终于有了湿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