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人声渐渐远去,内室的宣淫还在继续。 莫虞被他放回床上。 方舟耐力定性极强,莫虞泄了好几回,神志模糊地酡红着脸,脸上就差写着爽晕了。方舟还能把她腕子扣住,磨着她继续钻研,总之就是不肯轻易放了她。 白皙双腿被迫大张开,小花穴已经被肏弄得嫣红,贝肉可怜兮兮地贴着肉柱外翻,一根沾满腥臊的长阴茎在其中进出不止。 “现在可以出声了,叫出来,没准我射快一点” 小腹积聚起大量的快慰和酸意,水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去,莫虞仍旧刻意收着声,但挨不住紧咬的唇齿间溢出轻声呻吟。 “嗯……唔啊……我……唔呃……” “你再忍着,今天可就收不了场了,莫虞,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莫虞偏不:“我、不。” 方舟动作不停地把阴茎压到底,听着她骤然加重的呼吸,翘起来的圆硕龟头朝着宫口猛顶。 莫虞光裸的脊背抵在墙上扭动,冷汗热汗混在一起从锁骨往下落,被迫M型张开的双腿颤抖不停,带动着臀瓣在床单上摩擦发红。 “嗯……” 还在忍。 占有欲跟着性欲勃发到极致,方舟没有放过语言亵辱她的机会。 “大小姐又被贱狗肏坏了,待会还要撅着屁股被贱狗射精,让精液全都装在小子宫里,给贱狗怀小狗狗。” 肉棒挺在里面弄她柔嫩的宫口,莫虞实在受不了了,崩溃得仰起头,青筋微凸,喉咙里哽咽着小声啜泣,在心里发誓下次不给他再碰自己的身子。 她怎么会觉得这人以前不喜欢自己? 或许他的确不喜欢她这个人吧,但她的身体他分明享受得很。 又没多喜欢自己,还次次占自己便宜,男人真是低劣的下半身动物。 “呜呜呜你是条养不熟的坏狗……每次都这样欺负我……贱狗。” “你不是爱看我这样么?” 方舟终于凿开她宫口,让那极狭之地包含住自己,莫虞喉腔一酸,胀得牙关打颤,呼吸跟着被扼住似的变得困难。 他一字一顿冷冷问她: “莫虞,你不就是为了看我喜欢你为你发狂的样子吗?!” 莫虞立即驳斥:“你又没有喜欢我。你倒是先喜欢我……啊!” 耻骨突然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阴茎埋在穴内滚烫灼热,精关一松,方舟畅快地把浓精喷射在她体内。 莫虞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这一下刺激太过,她眼白都翻了出来,直直从他肩头倒下来。 高潮的时候两人的情致也到了合适的氛围,方舟的手掌摩挲她滑嫩的肌肤,射着精跟她轻声表白。 “莫虞,如果我说喜欢你,你会记得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吗?” “……” “不想听你叫别人哥哥,更不能有未婚夫,不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莫虞显然是什么都没听见,她被大鸡巴搞得快昏死过去,余韵拽着她的神智难以清醒,穴里含满了阳精,一下一下地规律收缩。 方舟搂着她暖热软媚的身子,刚刚在她身上纵欲一回,半软的性器还和她结合着,神情却慢慢转冷,手掌抚在她臀侧,眉眼阴鸷,没有温存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所以你是个疯子,莫虞。哪有女孩子名分上挂着一个人不断干净,就来招惹另一个男人。既要我睡你干你喜欢你,还不肯付出一点自己。” 方舟握住莫虞的臀瓣,果断地把自己干净利落拔了出来。 连出去的动作都带着股狠劲,莫虞被他的粗鲁磨得忍不住轻轻哭哼。 “呜……” 于是花穴又挨了他一记巴掌。 他道:“我不会陪你玩。你得对自己的任性妄为负责。” “不会认真是吗?那就现在开始学。” 他本来就是她聘请的老师。 少女独自平躺在床上,赤裸的胴体染满纵欲后的痕迹,腿间流着浓精,花瓣合不拢地轻缩。 方舟神情疏冷,站在床边穿上衣服,手指系扣,眼神看着她很淡。 虽未着道袍,玄门子弟的冰冷气势隐隐透出,他抬手取下法器,衣冠楚楚得和刚刚的禽兽行径判若两人。 古朴陈旧的铜镜重见天日,镜面反射出的寒光从墙上落下,投向毫无防备的莫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