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分明是戏说的,单手撑在车窗上扶着方向盘,黑眸湛湛,语气里有教人胆寒的冷酷意味。 莫虞缩了下身子,毛毯掩着口鼻闷声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方舟转眸去瞧她一眼,收回来又恢复了轻松的谑笑,好像刚才一瞬只是她看错了: “知道我凶,占有欲强,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碰,就不要惹我知不知道?” “我可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你的主人。” 方舟嘴角隐隐翘起:“正因为你是主人,如果你要欺负我,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把你的账一并算在别人头上了。” 莫虞抬眼笑了下。她并不讨厌方舟的强势,占有欲也是一种感情嘛。如果他一点都不在乎她跟别人亲密,那也正说明对她一点特殊的感觉都没有,更不可能喜欢上她了。 方舟忽然又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惩罚你。” 莫虞撑着眼皮看他:“嗯?” “如果你敢对我始乱终弃,我就把你锁起来,每天都肏你,肏得你下不来床,把精液全射给你,射到最里面,让大小姐当一个只知道做爱的淫娃,每天都要含着我的东西才能睡得着。” 莫虞听得忍不住微微屏息,甚至有些面红耳燥,下面兜着一腔浓精的小穴跟着紧缩一下。 她在这方面可谓被他染指得彻底,每次不分场合地欢爱完,都只能用屄穴亲自含着淫液精水,情状淫靡难以形容。 行到半山就不通大路了,方舟把车停到半道,抱着莫虞走石板路。 窝在别人怀里的睡姿不太舒服,但莫虞又冻又困,竟然也真的睡着。 “莫虞?莫虞?” 她睡着了没有回应,软乎乎的一团,双眸紧闭。 方舟一时心慌,低头俯到她鼻下,听到她轻浅呼吸才勉强安定。 山间夜雾凝重,古木遮天蔽日,数百层的台阶青苔滑溜。 方舟披着一身寒气往上爬,兴许是怀里多了个人,往日走过上千遍无比熟悉的山路却不再让他心觉宁静。 越过山门,茅草上一颗水珠坠在他眉心,啪嗒一声。 难以言喻的古怪,宛若宿命的回响在耳边响起。 像是什么似曾相识的场景。 他从十岁出头就多次走过这条山路,觉得熟悉也不奇怪…… 这样想,方舟顿了顿步子看向怀中熟睡的人,片刻,继续往上。 隆天观的义工早先时候收到了方舟的消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