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摸了摸鼻子,脸有些热,咳嗽了一声,假装自己没问过。 两人并肩往下山的鸟道走去。 秋玉疏走了几步,突然哎哟一声。 越明初转头看她:“怎么了?” 秋玉疏扶着山壁,理直气壮:“我累了,昨晚被折腾坏了。” 越明初失笑。 她昨晚睡得十分香甜,一夜没睡的人,明明是他。 “笑什么!”秋玉疏恼怒地瞪他。 越明初走到她前面,往下几个台阶,然后背对着她,“上来吗?” 秋玉疏哼了一声,胡言乱语:“不错,还算孝顺。” 她美滋滋地搂住越明初的脖子,全身贴伏在他宽阔的背上,由他背下山去。 背了一会儿,秋玉疏嫌不舒服,要越明初抱。 越明初便横抱她。 抱了一会儿,秋玉疏又觉得还是背好。 又换成了背。 不到一盏茶,秋玉疏又要求换一个抱的姿势。 越明初都十分耐心,一一照办。 最后,秋玉疏自己折腾累了,乖乖地趴在他背上,揪他的耳朵玩。 她的下巴靠在越明初的肩膀上,嘴唇一开一合:“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好啊?你定然不会入魔。” 越明初回答:“也许。” 秋玉疏习惯了他话少,又继续问:“你是不是从来没发过脾气?” 越明初回忆了一下,答道:“小时候有一次。” “发生了什么?”秋玉疏好奇,用下巴戳了戳他的肩膀。 越明初慢慢回答:“刚到归墟宗的时候,有人抢走我母亲的画像,把它撕坏了。” “真坏啊!”秋玉疏皱眉,“若是我在场,定然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越明初垂眸,浅笑了一下。 她当时就在场,也的确没让任何人欺负他。 他刚要开口,耳垂突然被秋玉疏咬了一口。 一股酥麻感自耳垂而出,迅速游走至全身。 他手一抖,差点将秋玉疏甩下去。 越明初的耳根红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嗓音温润:“玉疏,别这样。” 秋玉疏一身反骨,听了之后,一脸坏笑,不仅不停下来,还偏头去咬越明初的另一只耳朵。 同时,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去捏他的腰腹。 她发现了,他的耳朵和腰腹,都十分敏感。 越明初不可能真的把秋玉疏甩下去,但全身痒得不行,耳朵连带着脖子都越来越红,只好立刻调转灵力来缓解。 恶作剧得逞,秋玉疏十分开心,双脚得意地来回晃荡。 又往下走了一盏茶后,人声由远及近,逐渐沸腾起来。 “放我下来。”秋玉疏指挥道。 越明初将她放下,然后转身,垂眸。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台阶,但仍有身高差。 越明初白净的脸微微泛红,都是这一路被秋玉疏给闹的。 秋玉疏坏笑着伸手,又要去摸他的腰。 越明初抓住她的手腕,无奈道:“我们先下去,快开始了。” 秋玉疏眨了眨眼,飞快地在越明初的嘴唇上浅浅啄了一下,然后准备转身。 但就在她的嘴唇刚刚离开越明初的那一刻,越明初不知何时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摁住。 秋玉疏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强行堵住了。 她“唔”了一声,凶巴巴地推开越明初,抗议:“你干什么!” 越明初一脸无辜,手仍旧放在她脑后:“你先招惹我的。” 若是在以前,每次被招惹后,他只能默默受着。 现在,他能正大光明地“报复”回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