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不点张牙舞爪的对着他‘踢打’时,秦王半点也生出气来。 回身看看床上的小可怜,秦王抱着孩子,坐在了床榻边,他摸了摸陆燕芝的头,:“外头还有有些风,你好好的养身子要紧,我先抱着亨亨去,一会儿就回来。” 陆燕芝歪着头用脸蹭了蹭秦王的手,:“殿下,我已经坐了足足一个月的月子了,今日不叫我出去也就罢了,能不能叫我洗洗头啊。” 王嬷嬷和窦老大夫早早的就给陆燕芝备好了用来清理头发的香粉。 陆燕芝用的勤,倒也没觉得头皮痒,头发依旧是蓬松的,可是心理上难免叫人觉得过不去。 周重邛有心拒绝,但话没说出口,那只手就被陆燕芝两只手给捧住了。 陆燕芝的脸在他的手上拱来拱去,嘴里咿咿呜呜的讨着话,:“殿下,求您了,再这么下去,我都该难过的眼泪了。” 这样娇声娇气开始缠磨人的陆燕芝叫秦王心头发颤。 陆燕芝已经很久没有对着他这么撒娇了。 她觉的自己有了孩子,就要学着稳重,每日里总是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的秦王总想做点什么却咬着牙忍着。 他没说话,只盯着陆燕芝看,想延长一点点娇嗲夫人的体验时间。 但陆燕芝滚来滚去的瞬间,却对上了周重邛怀里小不点的目光。 小亨亨动也不动的坐在周重邛的怀里,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撒娇卖萌的陆燕芝—— 陆燕芝身子僵硬的对上了自家孩儿的目光,不知是不是看见了母亲瞧着他,他蹬着腿像是‘无齿’的咧开了嘴。 “呜!”陆燕芝头顶冒烟,脸色通红的捂着脸翻身躺倒,将自己蜷缩在了床上,她没脸见人了! 周重邛正准备和夫人说几句黏咕叽叽的话,却不妨陆燕芝飞快的逃开了,他低头一看,就看见兴高采烈的盯着陆燕芝笑的小亨亨。 周重邛:...... “噗。” 周重邛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后他连忙收敛了笑意。 只是他话音还带着笑的拍了拍陆燕芝,:“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只不过是孩子一贯都与母亲亲近,他又最爱黏着夫人,夫人刚刚又说着话,他才一直盯着你看。” “嗯嗯嗯。”陆燕芝嘴里胡乱的应着。 此刻她只想赶紧打发了人出去。 “殿下快去吧。” 陆燕芝捂着被子闷声闷气的说道,:“今日想必来的人不少,总不能迟了。” 周重邛还想说什么,就见恼羞成怒的陆燕芝对着他呲牙,对上儿子探头瞧过来的目光,陆燕芝又缩进了被子里。 生怕逗得太过,陆燕芝真的能羞恼好几日,周重邛只得多叮嘱了几句保暖后就抱着小亨亨离开了。 出屋前,他还一直睁着眼,周重邛摸了摸他的头,:“你娘还不能见风,叫爹先陪着你出去。” 这么小的孩子什么也不懂,见周重邛说话,就看看。不说话了,就自己把眼睛又闭上了,倒是没有哭闹。 待周重邛抱着孩子出了屋,这场满月宴就到了最热闹的时候。 满屋俱是锦绣罗衫,脸上是笑容,嘴里也都是好话,等到添盆的时候,怀康帝也到了。 霎时间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怀康帝什么也没多说,就叫人众人都起来了。 今日的怀康帝难得的瞧着精神了些,他的许多白发都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