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遥控器,淡淡扫了一眼房间布局:“这边条件不太好,来拍戏,还好玩吗?” 钟弥如实说:“一般般,也没什么意思。” “能让你觉得有意思的事,大概是很少的。” 她试图拿回对话的主动权,便以无中生有的废话提问:“我听说你这次过来,是考察,投资拍电影吗?” “我没有女主角。” 这话像在说旁巍靳月,又像在说她和他。 情绪来得莫名,她有摊牌的架势:“你说话太绕了!为什么总让别人猜!” 他带有歉意地解释:“说直接了会怕吓到你。” 被惹怒,好像并不需要恶语相向,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人就会立马不高兴:“你的聊天方式太暧昧,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你是在克制还是在迂回。” 沈弗峥还是那样,态度温和,游刃有余,钟弥觉得自己也没有进步,还是既控制不住沉沦又抗拒自己下陷,有点迷恋他的清醒,又有点讨厌他永远理智。 她往他身边走的时候,有一刻脑海里闪过他城南别墅里的水晶灯,摇摇欲坠。 仿佛不受控的本身。 “弥弥,你现在状态不对,就像在城南那晚,你说着看似很理智的话,实则你内心恐惧,又拒绝沟通,你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这样的你,看到的我,有失偏颇。” 钟弥知道他在说话,但完全不愿意思考,他越理智,她越想和他反着来,她站定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仰着头,忽然跳出现下的沟通问他:“沈弗峥,你现在想亲我吗?” 她故意的,见他一怔皱眉,也预料到一样。 沈弗峥叹了一声气,掐腰抱起她,让她坐在柜子上,仿佛她太不规矩,他试图固定她,从固定行动开始。 他低头耐心说着:“弥弥,我们要把事情聊清楚,你也需要有人帮你理一理。” 钟弥冷笑,不乏赌气:“我就知道你是这样!可是我不喜欢!你太清楚了,我想要的是一个不清楚,一个会为我发疯失智的男人。” 闻声,沈弗峥脸上的表情仿佛被按了一下暂停,一瞬怔然里,是突如其来的困惑,又好似突破限制的顿悟,非常微妙矛盾,两者交织,有一种震慑的压迫力。 钟弥被空调吹到发干的喉咙,空咽了两下,没压住预警一样的寒颤,就在她想从柜子上自己跳下来时,沈弗峥猛把她按在回原位。 钟弥后背贴着墙,嘴上贴来男人冰凉的嘴唇,他吻得又深又重,辗转深入,叫她感受冰凉之下的火热温度。 弥弥从反抗到被攥着手腕松下力气。 这一个吻,漫长汹涌到仿佛用尽世间所有的氧。 他终于慢慢停下来,和钟弥分开一些距离,像是演示完毕,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教育:“弥弥,你确定想要被这样对待吗?” 钟弥是懵的,脸和脖子都红了,脖子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刚刚挣扎,沈弗峥用手掐的。 力度控制得很好,既让她真被吓到,又没让人真受伤。 他太有张力,好似最优秀的话剧演员,临场发挥,以假乱真。前一刻吻她的人,如同他身体里的另一重人格,皮囊完美,笑起来蛊惑人心,既粗鲁,又脆弱,热衷暴力性.爱。 钟弥懵得彻底,哪哪都红了,像只煮熟的小虾,心脏跳得特别快。 沈弗峥看着这样的她,忽而一笑,食指抬她下巴,拇指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