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但其实这根本没意义呀。那不会让我们彼此紓解点,无形之中还多了份凝重。或许我不用去跟她发洩心情,不用增添这种烦躁感给她,但她知道了真的可以视而不见吗?又如果她真的慢慢选择视而不见……」她说到这表情沮丧起来。 我跟着抿紧双唇。 林惠瑀……感觉很无依无靠吧? 我无法确定庄淇尔可不可以是个寄託的人,她这女人脾气是可以非常硬的,个性是能够说不理就不理林佳吟这种人的。庄淇尔是一个很懂得自私的人,但她的无情是有在道德、责任跟情理上衡量过的。 自私,每个人都是自私,多寡而已。 庄淇尔的无情自私不过是一种必要。 所以若庄淇尔渐渐选择视而不见,林惠瑀会觉得她这么做也没错,心里深处难免还是感到失落吧。 但她该求什么? 「你们现在这样也根本不是办法呀。」我说。 「……我知道。」 「还是诚实跟姊姊说吧!姊姊无论如何也不少人生歷练了,与当初你那还年轻的前两任处理态度自然会不太一样。」 林惠瑀点点头说:「我会跟她说的。」 我挤挤嘴角后问:「你姊姊最近又出什么名堂吗?」有一阵子林佳吟好像人间蒸发了,就是在她带着容桐禕离开套房后,那没让林惠瑀压力解除,顶多暂时减少压力,因为她还是要还钱。 约莫十个月后又开始出现,先借一笔三万说要租房并且有找到工作,经容桐禕的证实真的有工作,一间做二休二的工厂。后来搞上房东儿子,暂时没有付房租的担忧,房东儿也花不少钱在她身上,最后不晓得什么原因没在一起。 就这样直到一个多月前她又打给家里说容桐禕要升国中了,需要学费看能不能借个一万块吧。 这一万块是我借给林惠瑀的,我那天刚好在她家里听到,我这是为了容桐禕。听说她功课很好,我不希望她因为母亲的关係耽误学业。 「是也没有,她现在在太平一间寝具行工作。」林惠瑀说。 「现在居住太平?」 「是呀。一个月薪水也才两万五,却租一间三万块的透天厝,又勾搭上很愿意为她出钱的男人,日子过得还不错。」林惠瑀口气很酸说。 「桐禕呢?」 林惠瑀挑个眉,表情出现一点骄傲感说:「听说第一次月考就满分。」 「哗!桐禕真的很聪明唷!」 「是呀。这就是所谓的坏竹出好笋吧。希望她可以一直维持下去,不要像她的妈妈跟阿姨没有学歷,更不要像妈妈这么爱慕虚荣。」 「真想看看她。」 「我舅舅生日时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桐禕跟姊姊也会出现的,会办在潮港城。」 「呃。不好吧?跟你姊见面会很尷尬。」 林惠瑀故意用着很酸的口气说:「我不想打击你的信心,但我姊不会记得你。」 我大笑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