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一直在家呆着。 这一整天,苏燃一遍遍的劝自己,出去做事,可是身体却像是被禁锢在这里。 之后一连几天过去了,他提不起任何力气。 苏燃悲哀的在这失落狼狈的处境里,看清了自己。 他的心已经被池海霖抓住了,揉捏搓碎任由他,可是他受不了池海霖对他冷漠误解,受不了他想远离自己。 只是分开几天而已,为什么他这么懊恼。 明明,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苏燃后悔了,想了好久。 如果再来一遍,可能他还是会为自己辩解,但是他会用一种更委婉,池海霖也不讨厌的方式,把尤君柏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为什么那一天那么冲动,和池海霖沟通起来那么不妥当呢。 如果他再温和一点,如果他当初在细致一点,别显得自己那么斤斤计较,是不是池海霖就能接受了? 可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苏燃还是感觉哪里不对。 可能是因为他还不够聪明,如果他再聪明一点,绝对会找出更合理的方式,不让事情走到这种局面。 只是分开这么几天,苏燃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好怕池海霖不回来了,不知怎么才好。 池海霖一星期没回这栋别墅,苏燃的神经紧绷着。就像拉开到最大弓弦,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撑不了多久,那根理智的弦就会断掉。 苏燃给池海霖发消息,一直没有回复。 电话打过去,都没人接。 苏燃忍不住又一次给池海霖身边的周秘书发消息询问他,池海霖最近好吗,现在在做什么。 周秘书看着老板阴沉的脸色,心说抱歉,打字回苏燃说:抱歉,不方便说。 苏燃看这样的回复,就知道是池海霖不让周秘书和自己联系,周秘书不敢违背池海霖的命令,所以不敢透露消息。 他苦笑着,心想,看来池海霖还在生他的气。 苏燃其实也在生气,又气又委屈,可他不想和池海霖冷战。 但现在的局面,就是池海霖一定要和他冷战,让他认错。 苏燃非常难受,想不到要怎么改变现在的处境。 下午乌九明给苏燃打电话,喊他出去喝酒。 苏燃点头应了。 车开到了附近一家新开的夜场,绚烂到让人头晕眼花的灯光闪来闪去。驻场乐队卖着力气,震耳欲聋的歌声响彻,在摇滚到极致的伴奏中,又像是在反叛的嘶吼。 苏燃穿过喧闹的舞池,由服务员领着朝着里面的包厢走去。 他来得早,乌九明还没到。 苏燃先开了一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