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了,今天这顿必须喝。”孟千山浑身散发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劲头,主动给程朝落和周辞屿倒酒,“初恋的劲真大,这些年累的时候我也想过算了,可心里总像缺什么,想到她就难受,看别人找不到那种感觉,这次我准备和南潇求婚,不想再恋爱了。” “英年早婚?”周辞屿提醒他,“结了婚有责任在身上,还是想清楚再决定。” 孟千山:“哥们就要用这份责任拴住南潇,不然万一哪天生气,再和我分手咋办?结婚了,她得对我负责。” 周辞屿:“......” 程朝落:“......” 几杯酒过后,孟千山无情地嘲笑程朝落,“听说,你现在禁欲了?哦不对,应该被迫禁欲。 ” “......”被好友损,程朝落眼珠一动转向周辞屿,长腿踢了踢周辞屿的椅子,“他才是禁欲吧。” 孟千山放声大笑,凑过去搂住周辞屿脖子,“你不会还是雏吧?” 周辞屿瞪他眼,“滚。” 孟千山:“跟沈忆棠呀?” 程朝落在一旁添油加醋,“六年多了,再熬几年直接出家吧。” “......” 其实今天不止孟千山有喜事,周辞屿也有,他借机说:“我昨天见到她了。” 消失整五年的人,再次出现,孟千山和程朝落都惊了,异口同声说:“在哪?” “一个活动上。”周辞屿转着手里的打火机说。 孟千山:“卧槽,今天双喜临门,不醉不归。” 不知因为饮了酒,还是朋友间聊的话题,程朝落这晚格外想何醒,到家楼下迫不及地把人喊出来。 何醒打开门就被抱住,程朝落没喝多,只是微醺状态,对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有清晰认识,“想你了。”被酒精浸过的嗓子,略微沙哑。 “去那边。”何醒从他怀里挣脱开,“我爸也去喝酒了,别被他回来时候看见。”她拉着程朝落手腕去楼梯。 感应灯亮了又灭,黑暗袭来,何醒的唇被封上。 程朝落晚上喝几杯鸡尾酒,不如白酒辛辣,不如啤酒味浓,只在清甜中掺杂一丝丝酒味,不难闻。 何醒腿软没站稳,鞋不小心绊到不知谁家放的铁桶,发出“当”一声,他们吻得忘情都没在意,楼梯外传来醉醺醺的一声吼,“谁在那?” 何庆林的声音,何醒太熟了,楼梯铁门被推开的一瞬,她用力推开程朝落,绯红着脸颊,和门口的人打招呼,“爸。” “黑漆漆的,你们在这干嘛?”何庆林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护女心切,上前一把拉过何醒扯到自己身边,同时警告程朝落,“臭小子,敢欺负醒醒,我饶不了你。” 程朝落:“......” 何醒更尴尬,拉着何庆林往家走,“回家了。” 程朝落跟到何醒家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关上门何醒不忍心,给他发消息:[这周末我们去旅行吧] zl:[好] 何醒想他开心点,[我也想你,只是像今晚这种情况真的巨尴尬] 程朝落都明白,没生气也没不开心,单纯酒后黏人。 不等何醒和程朝落的旅行计划实行,就被父母拉去参加家庭聚会,两家长辈带着孩子,去其他城市见他们大学的共同好友。 长辈各自带家眷欢聚一堂,相比之下小孩子们没那么开心,彼此不熟全被迫营业,娱乐活动和中年人也玩不到一起去。 总算熬到晚上,一群人去农家乐住民宿,长辈们在院里烧烤唱歌,孩子们自由活动没人管,何来和程朝落睡一个房间,何醒自己睡一间,全程没机会互动。 农家院挺大的,前院好几伙人烧烤,还有唱歌跳舞的,很吵闹,何醒冲澡出来,吹干头发,想开窗透透风,结果窗一开,全是烧烤的白烟,急忙又关上,闲着无聊,她问程朝落:[在干嘛?] zl:[来后院] 何醒绕到民宿后面,不同前院的喧嚣,房屋后是一片稻田地,蛙声四起,墨色夜空悬着淡黄色圆月,清辉洒下,微光中,风吹过,绿油油的稻穗左右摇摆。 高而挺拔的身影背站田埂上,背对房屋,圆月悬在他头顶像盏明灯,何醒跑过去,迈着小碎步走到狭窄的田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