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 傅岭南是傅家的长子,也是傅启卿唯一的儿子。他的长相更偏母亲,五官俊美柔和,只是有一双狭长冷情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种难以亲近的距离感。 对这个继子,沈书雅一向客气,上前打招呼,“岭南。” “上次我让砚砚拿的干鲜还有吗?家里多着呢,走的时候我再给你拿一些。” 傅岭南说了一句,“还有。” 态度不算热络,但也不冷淡。 说话间,傅岭南的视线移到沈书雅身侧的沈关砚。 沈关砚顿时浑身不自在。 一阵紧张后,沈关砚悄悄掀眸,对视上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眸又快速移开,蓦然想起前几天的事。 一周前,沈书雅让他去给傅岭南送干鲜,沈关砚坐着傅家的车去了。 傅岭南的房门虚掩着,沈关砚没多想,推门叫了一声“哥”就进去了。 穿过玄关,客厅沙发上一具白花花的漂亮肉.体闯入沈关砚的视线。 那人没穿衣服,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嫣红的唇微张,断断续续溢出几声喘息。 少年身下的人背对着沈关砚,沈关砚只看到他半长的黑发。 对方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过头,沈关砚不等他看过来,慌不择路朝外逃。 刚跑出门,就跟一个人撞到一起。 沈关砚慌乱抬头,对不起还来不及说,就被眼前的人镇住了。 来人眉目狭长,鼻梁高挺,他摁住沈关砚的肩,垂眸看人时那双颜色偏浅的瞳孔显得很冷淡。 是傅岭南。 傅岭南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文件之类的东西,看样子像是要谈事。 沈关砚喉咙动了动,傅岭南在这里,那…… 里面的人是谁? 看着睁大眼睛,满脸震惊的沈关砚,傅岭南问,“怎么了?” 不等沈关砚回答,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点暧昧。 傅岭南皱了一下眉,绕过沈关砚走了进去。 傅岭南的声线低,沈关砚站在门口听到他说话,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倒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格外凸显,含着笑,道歉都让人感觉到不真诚。 “秀色可餐,这谁能忍得住?” “我错了,我给你买一个新沙发行不行,傅少爷?” 被赶出来后,他脸上还挂着笑,听着跟傅岭南同行过来的周盛数落。 “裴云斯,你他妈种马啊,居然搞到岭南家了!你不知道他洁癖?刚回国就惹事,你怎么不艾滋死在国外?” 裴云斯还是笑眯眯的模样,“第一,现在艾滋不一定会死。第二,就是他家干净,搞乱才有成就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