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酸。”她像小猫一样?无力地趴在他胸前,牙尖嘴利咬他的脖颈和肩膀,又吸又咬的,磨人得很。 他听了发笑,胸腔一鼓一鼓的,身体也阵阵发颤。 温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紧紧地抱着他,下?意识地紧了紧,就看见他难耐地皱了眉,沉声:“别动。” 温菱耳朵滚烫,感觉四面八方都是两个人深重的喘息声,她咬了咬唇说:“我没动。” 她怕掉下?来,只能靠着他抱着他,身体紧绷着,抬起头才发觉他在端详自己,声音发紧:“你?别看我。” 淋浴间里水汽腾腾,她的脸被水珠氱氜了,轮廓还是清秀涓丽,影影绰绰的,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模糊美?。 邵南泽垂了眸,一看就乱了呼吸,哑着嗓子,低低地嗯了声,停了一两秒,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别动我就不看你?。” 这人不讲理,她没动他也看她,光明正大地看。温菱不知道怎么挡住他的视线,只能仰起头去亲他的唇,她亲的仔细小心?,一点点地品尝。 他浑身上下?像是过了电一般,喘息声更重,再没法控制力度,顿时?掐着她的腰没轻没重起来。 淋浴间里,仿如狂风骤雨,温菱整个毛孔都舒展开,像是被烫熟的虾。 过了许久,她才站立不稳似地被人从浴室里捞出来,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没有一丝力气了,眼睛睁也睁不开,声音也哑了。 邵南泽伸手拿了浴巾,把?她的身体和头发都裹好,这才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松软的床上,随即又回去拿了件家居服给她穿上。 温菱闭着眼,躺在床上,手指的皮肤被热水泡开了,有点发皱。他拿毛巾一点点把?水渍擦干,又细致的给她擦头发。 她的头发细软,和人一样?,小小巧巧的,可小姑娘睡着了也不老?实,把?被子掀开一角,嘟囔着说热。 他走过去耐心?掖了掖,又听见她说口渴。他把?床头放着的矿泉水瓶拿过来,轻轻撑起她上身,手压了压她下?颚:“张嘴。” 温菱嘴巴微张,喝了好几口水,又用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润泽,看得他浑身燥热。 他俯身克制地亲她唇角,吻了好一会,直到她皱着眉嘟囔着,才不舍地放过她。 做完这一切后?,他躺到她身侧,把?人捞到自己怀里,闻着她身上沉静香气。 她睡得不踏实,睡着睡着又在说梦话,他顺着背脊抚她的后?背,像给小猫顺毛一样?。 她渐次沉稳下?来,只是手还紧紧抓着他衣角,过了好一会才在被窝中沉沉睡去。 邵南泽看着她的睡颜,紧紧皱着的眉慢慢舒展开。 只有在这样?沉寂的夜晚,他才能静静地想?他们的过去,和未来。脑子里全?是这几年断断续续的画面。她不在他身边,连日子都是虚妄着过的。 他没有告诉温菱的是,他曾经回国找过她,在他们分?手不久后?。 她指责的自己冷处理不假,分?手之后?他迅速办理了交换生手续,飞到国外?,可心?还在这。 那天他突然意识到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给她买了礼物,风尘仆仆飞回国,走到她宿舍楼下?时?,恰好看到陆骁送她回来。 这一幕深深刺疼了他,转身就走。 杜律明不解他怎么刚到学校,又急匆匆地搭最近一班飞机回去。他挑眉,语气不爽地说:“难不成是坐飞机好玩?” 杜律明:“你?就看到那个男的送她回去就撤了?也不问个清楚。” 她分?手分?得太利落了,之后?连一点联系也没有,邵南泽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把?买的礼物重重摔在地上。 后?来杜律明又把?礼物给他寄出去,他回国时?又带回来,此时?这条链子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柜子里。 邵南泽半夜睡不着,又把?盒子给拿出来。这是一条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但以后?它有主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