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沉。 “别再这样叫我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下一秒,似瞄准猎物后快准狠地下手般,他捧着她的脸,低头恶狠狠地吻住养女的唇,不留半分给她挣扎的空间,少女唇中的气息被他掠夺殆尽。 彼此之间熟悉无比的气味就这样吞没在唇齿之中。 烧得懵懵懂懂的小姑娘睁大了眼,这是一个无法抗拒且用力至极的深吻,她任由养父撬开她的小嘴,玩弄她的小舌头。 他亲得又狠又凶,连呼吸的余地也不曾给她多留一分,晋如枝可怜得憋红了脸。 荀学怿的思绪却沉迷在晋如枝柔软的唇瓣上,好软,好甜,他亲手养大的小姑娘连和他接吻的模样都可爱得叫他想狠狠欺辱她。 这个吻以晋如枝被吓哭的眼泪作结。 男人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交缠在一起的唾液拉出一小段银丝,他伸手擦去她沾在脸上的泪痕。 “哭什么。”他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小姑娘楚楚可怜呜咽道:“这是乱伦。” 荀学怿似吻她上了瘾,从脸颊一路吻至颈脖,引来她颤了又颤,“你刚才也说了,你不以养女的身份留我下来,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算,又算什么乱伦。” 笨蛋大小姐眨了眨眼,似乎觉得颇有道理,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反正不能这样……”晋如枝难耐地想把他推开。 荀学怿反握住她的手,“不能怎样?我对你不是一直很规矩吗。难道说,其实你很期待我把你怎么样。” 晋如枝一时失语,竟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回想往事,以养父身份面对她的荀学怿,始终与她保持着点到为止的距离感。纵然有一些出格的暧昧举止,也留不下任何证据,红痕会消退,伤疤会痊愈。 只要她想,他依旧能扮演一个好养父。 “呜…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如枝的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无论是或否,我当你就是这个意思。” 荀学怿几乎快压到她身上了,他在她的颈脖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宛若织网般将她禁锢。 “我难受……”晋如枝委屈地推他。 顾及到她在生病,他才稍稍收敛了些。 “抱歉,是叔叔不对,没照顾好小枝。” 他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晋如枝已经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有几副面孔了。 “我想睡觉。”她窝在他怀中乖得像只小狗狗。 “睡吧,我守着你。”他说。 药效开始发作,晋如枝逐渐进入到睡眠中,或许是知身旁有养父在,一种莫名的心安让她舒服不少。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睁眼醒来时已然没有那么难受了,大概是退烧了,浑身上下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汗。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才发觉室内只剩她一人。 荀学怿不知何时走了。 若不是床头边上摆着的药和温水,她甚至会以为他的到来只是她头脑昏昏时的一场梦。 连同那个吻也不过是幻觉。 晋如枝握着他碰过的水杯,无厘头的空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