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会懂的。” 三皇子:“……呵呵。” —— 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姜若一直没有疫病的症状,就是看着精神差一些。 陈大夫是第三日抵达扬州的,他没有直接来衙门这边,而是被长乐直接带去了永安街附近顾淮安将手中的文书直接丢给三皇子,直接过去了。 等到的时候,陈大夫正在替姜若检查伤口。 牙印早就消失了,不过淤青还没有消散,还是乌青乌青的。她的手腕原本就偏白,平日稍微磕碰一点就会出现青色。现在这么一大团乌青更显突兀,尤其是这团乌青的周围还有几粒血痂。 陈大夫利落地替她重新换了药,用一根银针在手部的穴位上连下了三针。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他就将银针拔出对着光亮的地方仔细看了看,银针上没有丝毫的残留。 顾淮安面上倒还沉稳,手心却开始冒冷汗,沉声问:“陈大夫,她怎么样了?” “小姑娘幸运,没有被传染上。” “您再替她把把脉。”顾淮安解释说:“她是同病人直接接触的,发现之后立即用清水清洗,后面又喝了五次预防的药物,不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陈大夫原本想说这会有什么影响,但是看着男人冷峻的脸,还是替面前的女子把脉,再次确定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再写个固本培元的方子,喝两贴就成。” 顾淮安点头,下意识握住身边女子的手,让长乐跟着陈大夫一起过去。他却一直没有松开手,反复触碰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 他的手指本就偏瘦长,却十分匀称,指尖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只在关节的地方又一层薄薄的茧子。当他的手指挤进她的指尖缝隙时,她的手指有种被东西撑开的酸涩感,尤其是每一次上下摩挲,薄茧抵着细嫩的肌肤摩擦,都会带来的阵阵战栗,类似于被蚂蚁小口小口啃噬。 姜若瞥了一眼,就看见男人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又看了看站在屋子里还没有离开的其他,脸上燥热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结果男人用了一点力气,完全没有抽动。 她正想要说什么时,就感觉旁边的男子忽然站了起来,拉着她往里面走去。其实说里面也不大合适,因为只用了一副屏风将里间和外面分隔开。只要里面的动静稍微大些,外面仍旧能听得一清二楚。 姜若以为世子爷要交代自己什么要紧的事,才开口就觉得面前突然一黑,清冽而又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这次似乎有些急切,抿上娇嫩的唇,然后闯入进去,卷着女子的舌含起,吮吸,甚至是□□。 姜若很是紧张,生怕谁不小心从外面走进来撞见这一幕,双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还有些抗拒,不停地往出口的方向看。 顾淮安察觉到她的分心,略略分开些,灼热的手直接抚上女子的脖颈,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类似于磨砂的质感。 “专心些。” “可是会被发现。” “所以你声音要小些。” 急促的呼吸声喷洒过来,更多的话隐藏在相触的唇舌当中。 一开始,姜若还勉强保持着镇定,告诫自己要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世子爷突然变得极为会亲吻,一点点游走在唇舌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形状。粗粝浑厚的,稍微触碰就能激荡起层层酥麻。 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思维都成了氤氲的一片,只觉得脖颈处男人的手掌烫人,烫得整个身体都在发软。然后不断沉溺沉溺。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空气中微小的尘埃上下浮动,外面是进进出出的脚步声。而那层薄薄的黑纱在喧闹中隔出一片小天地来,这个天地中只有她和世子爷两个人,在交织的呼吸声中,她甚至祈求时光停留在这一刻。 要有多么喜欢呢?姜若不清楚,却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失序的心跳声。 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出一群人走进来的的脚步声,长喜机灵地叫了一声“三皇子”。 三皇子纯粹是好奇,听说陈大夫替顾淮安那个小丫鬟把脉,想了想暂时将手头上的文书的放下,也找过去想看看那个小丫鬟到底是什么模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