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大好?”看着一回来就坐在榻上,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金贵人,素云不由地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上去问道。 “还说呢,主儿今天可是受了好大的气。”还没等金贵人开口,一旁的香冬就添油加醋地把御花园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香冬不满道:“主儿,您和黄嫔娘娘好歹都是潜邸出来的,怎么黄娘娘不帮着你,反而向着那个狐媚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放肆,那是黄嫔娘娘,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能够编排的?”见香冬居然诋毁起一宫的主位娘娘来,素云脸色一沉,厉声呵斥起来,只是还没等她话说完,就先刚才一直沉默的金贵人突然朝她看过来,眼神很是阴冷。 金贵人冷笑一声道:“怎么,香冬难道说错了吗?黄嫔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她倒是会做人,各打五十大板,还真是在皇后身边跟久了,还学起皇后的驾势来了?也不看看自个儿如今是个身份。” “主儿!”素云的脸色又是一变,“慎言!那是黄嫔……” “够了!你除了叫我慎言还会做什么?”金贵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着素云的表情极为不善,“到底黄嫔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这么维护黄嫔?要不要我打发了你去她那里伺候?” 这句话一出,素云的脸色惨白一片,“嘭”地一下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头,一脸的惶恐:“主儿明鉴,奴婢对主儿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敢有二心。” 素云磕地极为用力,没一会功夫,整个额头都青了。 金贵人见了不禁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磕了,看着就心烦,下去吧!我这里暂时不用你伺候了。” 素云的脸色越发地苍白,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一脸不耐烦地金贵人,嘴唇嗫嚅了两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低低地回了声“是”,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背影有说不出的落寞。 看到这,金贵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香冬心中一紧,担心金贵人又念起素云的好来,那自己又要被人压在下面,连忙上前道:“主儿,今儿柏常在吃了亏,会不会和皇上告状?虽说打的不过是一个贱婢罢了,但是柏常在要是在皇上那里” 想到这里,香冬不禁有些忐忑。柏常在现在可是正当盛宠啊,现在自己的婢女却被她打了两巴掌。柏常在要是真向皇上哭诉,主子顶多被皇上冷落几天罢了,但是她的下场就不好说。 一提起柏常在,金贵人脸色一冷,也不再管素云了,冷笑道:“那个狐媚子,一向喜欢在皇上面前装柔弱、博同情的,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次卖惨的机会。不过,她当真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由着她算计?真是天真!” 金贵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吩咐道:“香冬,打一盆凉水过来。” “主儿您要打凉水做什么?”香冬不明所以,问道。 “做什么?”金贵人一脸冷笑道,“今儿我被柏氏的宫女撒了雪,又在园中受了气,回去后大病一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香冬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金贵人的打算,不由地一惊,连忙劝阻:“主儿,这不行啊,这个天要是病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主儿您要是病了,这绿头牌可是要撤下来的,得不偿失啊!” 香冬也没想到自家主子对自己能这般狠,居然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皇上的同情。 金贵人瞟了香冬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觉得现在后宫这情况,就算我没病皇上会翻我的牌子吗?” 香冬顿时哑口无言。 金贵人抚摸着自己那娇俏的脸蛋轻笑了一声,眼中尽是算计的光芒:“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借这个机会来换取皇上的怜惜,反将柏氏那个贱人一军,让她有苦说不出来!” 对于这金贵人和柏氏的这场暗中的争斗,黄朵朵她们没有丝毫的察觉。 几人开心地做了一个下午的蜡烛梅花,途中梅花枝不够又去御花园又采了两回,后来眼看着满屋子的都是蜡烛梅花了,黄朵朵才连忙喊停,和敬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