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平常回家都不肯要我的钱,过年总得收点吧?不然您女儿就成白眼狼了。” 丛葱把信封放到她手上,“春节每年只有一次,多花点钱玩,没事就去小区打几圈麻将开心开心。” “好好,那我先拿着。” 虽然打麻将过年都花不了几个钱,但女儿这么孝顺蒋春花还是很高兴,把厚厚的信封放到茶几上弯腰去看陆澜给丛葱的礼品袋。里面除了茅台、茶和虫草的名字她认识,其他酒和营养品都是外文牌子,蒋春花从来没见过。 拿起一瓶酒问丛葱,“这是国外来的?” 丛葱拿过来看了看产地,“是进口的。” “那拿去送礼应该很好吧?” 蒋春花在老年协会里认识了几个退休老干部,正好给他们送点礼,万一丛葱以后回江城也多个介绍工作的渠道。 “送谁?” “我们老年协会的退休舞友,她们很热心的,以后你回来找工作也许帮得上。”蒋春花边点礼品的数量边说道。 “不用!我只是一个在外企打工的,你突然拿这么多的贵重东西送人,别人会怎么想?” 丛葱拿了一瓶洋酒、一盒茶叶和几盒营养品放到一边,“这几样送给姨妈,其他的我来处理。” 蒋春花还是想送,“葱葱,我就说是你去香港趁打折买的,多认识一个人多……” “妈,你听我说。” 丛葱拉着她妈坐在沙发上,“送礼欠人情容易招人误会让别人看不起。靠人不如靠己,我已经二十五了,工作生活都会自己安排好的,您就别操心了好不好?” “那找对象成家我都不管了?”蒋春花脸拉下来,有点不高兴。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找朋友要靠缘分,急不来的。” “但是你已经进二十六了,别人……” “二十六又怎么啦?”丛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您女儿还不是貌美如花!别担心,我会嫁出去的。”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 蒋春花嘴里责怪,脸上却又有了笑容,“坐这么长时间的车该累了,快去洗澡睡觉。” “晓得了。” 丛葱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想的全是陆澜。 她不明白陆澜如果只是把她当床伴,为什么听见电话里她的声音就赶过去救她还把害她的人全部抓进了监狱?请私人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又连续熬夜照顾发烧的自己,这些连恋人间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他全部为她做了。 正因为这样丛葱才对陆澜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知道自己和陆澜之间的差距,也知道他有女朋友和其他女人,但女朋友没结婚就可以去竞争。 女人一旦陷入感情就变得盲目。?公司里郝梅的例子犹然在目,她却认为自己能得到男人的心。 抱着这样的想法,丛葱才有了今天在楼下时对陆澜期待的目光。?她想邀请他上楼到家里坐坐,甚至生出了给蒋春花介绍的心思。 但话还没出口陆澜就抢先表明了态度让她既尴尬又羞赧,人家根本没这个意思。 她看不透陆澜却又忍不住去想他。 即便感情受过伤害,二十五岁的女人嘴里说着不再相信爱情,心中依然会做爱情的梦。 陆澜驾车回到海市,下车前看到档位板上金灿灿的六祖禅杖,拿起来装进木盒随手放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