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除后,盛南微慌忙折起胳膊盖住胸前春光,泪光点点地看着他。 虽有所心里准备,可正当赤诚相见,她还是紧张到快昏厥,扯过锦被将自己盖住。 可周晏辞轻而易举地就将锦被扯开,抓过她欲盖弥彰的手扣在床榻上。 他垂眼细细描着她的胴体,听闻她身弱体娇,抱过几次只觉确实瘦弱,轻飘如纸。却不曾想,一对双乳生得饱满可爱,当真雪肌仍是玉琅玕,骨香腰细更沉檀。 盛南微自知反抗不得,咬唇偏头不看他。 可不知这有何可笑的,周晏辞一笑,呼出的热气便洒在不禁搓弄的肌肤上,即刻惹得盛南微羞臊难忍,便立马闭上了眼。 只觉胸前妖异般的痒,被指腹刮蹭了一下,她旋即睁开眼,瞪向俯首含住了胸前豆蔻的周晏辞。 她惊呼了一声,腰身被他泼墨的长发蚕丝般缚住,一凉一热很是难受。 盛南微不知如何是好,攥紧了被褥,惶恐地深吸着气。 周晏辞上手拢住这团软腻,滑得都控不住,从指缝间顽皮溢出。 灼热的灵舌缠裹着豆蔻往口里送,还时不时抵着它回按,盛南微遭不住这般搓弄,颤声道:“你要来就来吧,别这般辱我。” 周晏辞吐出她的乳,伸舌又画了一圈,气声沉喘道:“这般是辱你?那一会儿你可得恨我了。” 说着便挺腰往她腿间撞了一下,盛南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未经人事的花穴更是诚惶诚恐,颤巍巍地瑟缩起来。 周晏辞跪起身,健美的体魄一览无遗,模样是冰山之巅的雪莲,可偏偏在做着如此淫荡之事。 他伸手探去,蹭过羞合的滑肉按住藏在其中的肉珠,娇蕊便泄出一汪春水。 盛南微身子颤得可怜,想并拢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周晏辞低头看了眼高高支起的亵裤,忍着不断膨热的欲火,揉开泉眼,探进花径。 盛南微尖吟了一声,无措地曲起腿,却弄巧成拙被他握住不给抽回,下身大敞实在是屈辱,她抬手抵唇,堵住嘴无声地湿了睫毛。 手指是如何嵌入穴口的,都看的一清二楚。那销魂处当真妙不可言,湿热异常,亦收亦缩亦吮吸,像是在吞食的活物。 她尚且未长成,那处嫩得怕是一戳都得破了。 周晏辞抽出一手的清水,那花穴舍不得他离去似的,往里蠕缩着,看得他眼热心燥。 复又插了进去,一抽一送间惹得盛南微嘤嘤然然,抖着哭腔告饶:“可别这般了,难受。” “是你不肯放我走,咬那么紧。”说着又不动声色地加了根手指,将那可怜的肉眼撑涨,不堪摧折地吐着花露。 又说这些浪荡话,当真是没脸没皮。 盛南微吃不住如此酸疼,掐住他的腕骨哭吟道:“别,唔,轻些,轻些。” 周晏辞伸腿抵住她乱晃的腿根,拢住她摇颤的胸肉慢条斯理地揉弄,手上的抽插毫不客气,将她紧绷的身子给插成软泥,腿心涧如澜,除了娇啼再也说不出推拒的话来。 这般蛮横的侵犯哪里是尊贵皇子做得出的,比那悍匪还不如。 盛南微头晕目眩地嘤泣,抓着他不停耸动的手,无措地扭着腰肢。 就在她感觉到身下被搓弄成骚热一片时,突然被凿进粗硬的物件,那玩意像是玉般光滑,可却是烫的。 身下硬生生被破开,盛南微凄厉地叫出了声,纤颈仰成了濒死般的曲线。 周晏辞被她钳得生疼,俯身抱住窒了呼吸的盛南微入怀,对准那妖艳之处寸寸顶进。 锦被上瞬时落了红,盛南微瞠目结舌地瘫在他的臂弯里,眼角滑出无意识的眼泪,整个人像是就此背过去了,纹丝不动。 那里处如同瓣瓣花蕊将他缠绕,玉穴瓮合翻嫩肉,龙茎抵入一半,便不敢贸然探进了。 周晏辞扶起她,轻吻着她泪痕满满的脸颊,再含住她呆张的檀口缠绵。 他扣着她的下颌,极尽温柔地想唤醒她的知觉。 身下浅浅地挺身往里顶,他一动,盛南微猛地惊醒咬了一口他的舌,只觉自己快昏死过去,急切地在他嘴里汲取空气。 周晏辞由她啃咬,环住她的腰肢,身下轻轻地抽动起来,青筋盘踞的茎身摩擦着玉缝,带出春情满满的露水。 此时此刻,终与她缔结,他不由自主地想对她怜惜些,便轻声唤她的名儿:“南微,南微。” “嗯............”盛南微一双眼哭得潋滟楚楚,似是不那么痛苦了,哼鸣不再尖利,嘴里细细密密的娇喘,像是清莺浅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