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左霏就回到了正常的世界线里,重新成为一个规则之下的完美人设,很快把要如何如何教训秋山雨的事忘在了脑后。 刚开学,新的专业课程还在入门阶段,学起来不难,她没那么大的学习压力,日子过得悠闲,生活也不像在家时那么一成不变。有课时上课,没课时和几个室友一起聊聊天说说话,又或者是琢磨着自己活动活动筋骨。 原本可供选择的室外活动项目有很多,只不过这会儿正是新生军训的时候,白天操场整个被封了不能进,要一直到晚上九点新生下训了,其他人才能在操场、球场和体育馆里活动。 一起打球的队友也问她要不要等新生回宿舍了再去打露天夜场,但她觉得晚上十点半就门禁了,就算打也打不了一会儿。而且那儿灯光差,看不清,掌握不好准头,容易伤到人,她就更不想去凑那个热闹。可一直窝在宿舍桌前或者床上又确实不太符合她的习惯,她还是想找点别的事做。 于是思来想去,她就又找上了秋山雨。 找他不为别的,就为了打他。 她的想法很直接:打人,尤其是打秋山雨这样皮糙肉厚的人,是个体力活,用来作为体能活动的一部分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她这个才摸鞭子没多久的新人也需要找机会练练手。 就这样,她很快和秋山雨约好了见面时间。 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左霏换了手拍,换了鞭子,也换了一副无所谓的平常心。 ——她只是想活动活动而已,至于是不是一定要他喊疼,她没什么执着的要求。 抱着这种心态,她再一次来到2401号房门前,摁响门铃,在秋山雨的迎接下进入室内,而后直奔主题。 “衣服脱了,过来跪好。” 秋山雨跪在客厅正中央的软垫上,肉体暴露在空气中供左霏审查判断。 才过去一个星期,上一次留下的痕迹就已经几不可见了,连磨破皮了的地方也已经愈合,只剩下一点点不明显的印记。 既然恢复得很好,那就无需留手。马鞭很快抽落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浅痕。她没用太大力气,只是一遍遍重复着抬腕压腕的动作,将他身上大块的肌肉打了个遍。 这勉强只算是一场让他适应状态的预热活动,直到猝不及防的一声巨响炸裂在后背上,疼痛盛宴的序幕才正式开启。 “放松。”她说。 鞭头在绷紧的肌肉上轻轻戳了两下,将那挤出来的纹路戳下去,而后不等他有所准备,便又是一鞭落在相同的区域。 他条件反射地收紧背肌,好像这样就能够减缓鞭挞带来的不适感。反复几次后,承受力似乎得到提高,即便是一连好几鞭落下来,他也只是发出一些闷哼,不会再有过大的应激反应。 于是,红色的印记渐渐显现、交迭,而后在背后连成了片,又蔓延至前胸。 她让他双手举起、抱头,露出那些少有遭难的敏感嫩肉,又换了软鞭继续重复鞭打的过程。 如果说硬鞭挥下来是落到实处的、确定的,那软鞭就充满了不确定性。即便是挥鞭者,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每一鞭的落点。如果落在皮糙肉厚处,便是常规的一鞭;如果落在敏感处,便是难以忍受的一鞭。 他很快松开抿紧的唇,颤抖着抽着气。 可是左霏没有像上次那样选择在他露出脆弱的时候开口提问。 他感觉如何,疼还是不疼,她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