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撑烂你等了一年工期的绝版裙子…… 在这些事情发生前,工作上他污蔑你已经导致你加班一年的项目被直接叫停,你做出来的成果刚刚被他占为己有,让你没了年终奖还要被倒扣绩效,他一刻钟前向别人哭诉你欺负他,不仅你的老板和同事相信了,连你爹妈都相信了,一分钟后你爹妈就会破门而入,强行压你去道歉……” 这一段话折青黛还没有全部看完,血压就已经蹭蹭蹭上来了:“你现在!立刻!马上!闭嘴!!” 等到护卫进来的那一刻,角落里,被染成红色的布下,忽然有道敏捷的身影猝不及防暴起:“你怎么这么贱!!!给我原地去世啊!!!”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宴桃满意地闭上了嘴。 好了,他们现在不会被噶了。 “叮铃~” 手腕上的银色镯子里的铃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绵长的声音,围攻玄都的护卫中,有两个人忽然调转了方向,开始攻击起昔日的同伴来。局面霎时颠倒,玄都从容地从战斗里抽身而出。 “天下万物皆为傀儡。”他慢慢地走向夏华廷的方向,脸上噙着一点笑,“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他的每一步都好像一柄重锤敲在夏华廷心尖,他恨恨地看着玄都:“你为她……何至于此!” 傀儡师直接控制活人,可是要折寿的! “唔……”玄都歪了歪头,那张脸便显得更加昳丽,他发间的银饰发出一声轻响,人优雅,话却粗俗不堪,“……关你屁事。” 他的目光落到夏华廷手中裂成两块的牌位上:“风渊如果真有魂魄,因为你的举动,怕也被连累到永世不可为人了。” 从羌国一些隐秘的记载里,从乐芜和乐珩的一些手书中,她隐约窥出一麟半爪、令人心头发冷的真相。 被玄都锐利的目光盯着,夏华廷恍惚间觉得脖子上残留的一道浅淡疤痕剧烈地痛起来,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那一日,乐芜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质问他牵命蛊如何解一样。 “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个人。”夏华廷说,“几十年前,他也是这样冲到我面前,为他所爱的人寻求一线生机。几十年后,你也为那个人的女儿而来,你又想要什么?” 他说:“乐珩为她特地培养出了青銮,她身边———注定不会有你的位置!” “夏华廷,你该醒醒脑子了。” 玄都拨弄着手腕上的银镯,于是那纤细的银镯在他手中变化,变成一条只有几根发丝粗的、长长的银线。他出手抓住夏华廷的手腕,真气灌入,银线陡出,纤细的银线闪着寒光,直直地扎入夏华廷的心口!血顺着银线回流,又从半空中砸落到地上,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夏华廷心口数十年如一日困扰着他的难受彻底消失殆尽———玄都对他体内的母蛊下手了。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后只是无力地闭上,眼前的画面慢慢模糊、远去,彻底归于黑暗前,他看到那个昳丽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 “士为知己者死,你永远不会明白。” 在夏华廷彻底倒地后,玄都又倒回去,敲晕了那几个正在战斗的侍卫。 他转头看向石牢的方向:“还不出来,是要我来请你们吗?” 石牢的门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玄都看到了五个鲶鱼头大毛腿哐哐掉珍珠、姑且能称之为人的……奇怪东西。 玄都:“……” 这又是什么新品种的马赛克?! 理论上来说,npc是不可能看到玩家们的马赛克的,所以他只能故作不知,看向最右边的鲶鱼头:“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搬起来和我走?” 那个鲶鱼头愣了一下,然后向前走了几步:“你确定喊我搬?” 还没等玄都回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