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情况紧急,楚琳琅疼得大哭,没时间尴尬。 可是这时被他抱着,才发现,这姿势……竟然这般暧昧。 她的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司徒晟的胸前,这太不成体统! 可偏偏做这事的是司徒晟,看着他俊朗正气的脸,都不忍心斥责他在占女子便宜。 楚琳琅只能强作镇定,安慰自己是嫁过人的半老徐娘,不必像小姑娘那般斤斤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毕竟她不能从外院的水井边,飞回内院房中吧! 看司徒晟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还在生她的气,她不好再火上浇油,让他下不来台了。 被他放到床上后,她强自挤出一抹笑,又问了一句:“那个……方才太疼,一时情急,有没有打疼了大人?” 司徒晟并没有回答,他紧锁的眉头从方才就没有松开过,目光落在那可怜兮兮的玉足上不动。 他的确在生气,却是在气自己。 他向来觉浅,就算是到了夜里,有时也要许久才能入眠。 可就在方才,满屋子都是楚氏身上馨香的味道,他看着她认真习字的脸,恬静得让人心安。 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慢慢闭上了眼,昏沉睡去。 只是到底觉浅,她一挨近,他就猛然惊醒,却吓到了她! 他陷入沉思,目光一直未动,楚琳琅看他盯着自己未着鞋袜的脚,顿时有些羞涩,连忙拽了被子将脚盖住。 这一盖,正好挂到了烫伤处,疼得她又哎呦了一声。 司徒晟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方才盯着女人的脚看,太过失礼了。 他抿了抿薄唇,只简单说了句:“你好好养着……”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院子就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也不知他又在做什么木工活消遣时光。 因为脚底都烫伤了,楚琳琅也着不了地,连晚饭都是夏荷她们端到在床榻上吃的。 到了晚上,夏荷要留在琳琅的屋子照顾她,可是琳琅却不太习惯有丫头留在房中,就让她回屋睡去了。 晚上夏荷掌厨,菜做得有些发咸,琳琅饮了几杯熬好的豆蔻熟水解渴。 脚疼得睡不着,她就把床边小桌的灯点着,看了一会连环画册。 结果到了半夜,好不容易熄灯睡了一会,却觉得内急,煎熬得有些睡不着。 琳琅这才发现,起夜成了大问题! 她现在跟夏荷、冬雪她们不住在一个屋子。 毕竟现在自己顶个管事的名头,若还要摆官夫人的款儿,让丫鬟在自己的屋子里服侍,就有些不像话。 她平时夜里也没有指使丫鬟的习惯,更不耐夜壶的味道,所以屋子里就没放。 而两个丫头平时夜里一般都睡得沉。 她现在下不了床,却想起夜,轻声唤了两遍,却迟迟不见有人来。 可内急又忍不住了,琳琅只能试着咬牙下地。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在外敲叩窗棂,同时低沉的男声响起:“我还没睡,你方才是不是在唤人?” 啊?楚琳琅都有些傻眼了,她叫的是两个丫鬟,怎么来的是司徒晟啊? 不过她的这间房原本就是主人房,的确挨着他的书房更近些。 楚琳琅只能硬着头皮嗯了一声,然后道:“麻烦大人叫冬雪她们过来。” 窗外的人沉默了一下说:“你先把衣服穿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