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就连适才抱着的小公子那也是天真烂漫。” 摊主显然是误会了二人的关系,卿嘉述却并不反驳,只笑盈盈问摊主能否给他与贺攸宁做个糖人,又将一锭银子放下。 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要的道理,摊主忙不迭应下,嘴里还不忘说几句漂亮话,“夫人真是有福气,孩子那般大了二人还是这般恩爱,可见是公子知晓疼人。” 卿嘉述倒是谦虚,“哪里,是我有福气。” 越说越离谱,瞧着卿嘉述飘飘然的模样想是对摊主所言的夫妻二字甚是满意,贺攸宁睨他一眼,终是没拆穿。 卿嘉述得了贺攸宁的眼神暗示也不敢再接摊主的话茬,待糖人做好后拿上便走。 摊主瞧着二人的背影,努了努嘴,看着仪表不凡颇有威严的模样,没成想却是个惧内的,妻子瞪一眼便不敢说话。 贺攸宁很喜欢这对糖人,一直盯着瞧,这糖人真可窥见与二人相似之处,卿嘉述护着她避开人群,手上却被塞了一个糖人。 “你瞧,是不是很像你?” 面对贺攸宁,卿嘉述哪有否定的时候,这会儿瞧了半天,真未看出这糖人有何与他相似的地方,但还是郑重点头,“是有几分相似。” 贺攸宁眼神都落在糖人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卿嘉述的心虚,“衣服捏的粗糙了些,但这表情可不就是活脱脱一个你。” 卿嘉述深觉人万万不能扯谎,他真瞧不出这眼睛鼻子都需仔细辨别的糖人如何看出表情,如今谎已说出去,只得硬着头皮点头,余光瞥见贺攸宁手上的糖人,顿时想出解围之策,伸手要瞧瞧她的糖人。 二人交换了糖人,卿嘉述盯着手中代表着贺攸宁的小糖人看得十分仔细,那专注的目光让站在一旁的贺攸宁都有些不自在。 “这糖人也像你。”卿嘉述也无法说出有哪捏的相似,但一看到小糖人的脸,一下便联想到贺攸宁,顿时明白贺攸宁为何之前说他与糖人的表情相似。 约莫这便是有情人之间的心理暗示,一时间手上的小糖人变得可爱极了,卿嘉述就这样一手拿着糖人一手牵着贺攸宁向前走。 “再往前走些,我知有一看烟火的极佳之地。” 贺攸宁拿着手上卿嘉述的糖人,张了张嘴,终是没说要换回来。 二人顺着人流向前,却不巧正被酒楼上一群人瞧见。 “你们来瞧,那是不是卿大人?” 今日是乞巧节,几个年纪相仿的官员陪着家中姊妹出游,在街上碰见正约着酒楼上一叙。 此言一出,瞬间围上来少人,伸着脑袋就向外看,几个女孩也没忍住心中好奇,纷纷站起身。 “卿大人身边之人是谁?”一女子问到,雅间却瞬时安静下来,这官员能瞧见卿嘉述纯粹是缘着卿嘉述个儿高,在人群中实乃鹤立鸡群,显眼得很。 可卿嘉述身边那女子被他挡的死死的,他们只能瞧见随风摇曳的鹅黄色轻纱,根本看不见那女子面容。 按道理来说,能出现在卿嘉述身边的便只有渝平公主,可万事哪有绝对,若不是渝平公主,那岂不是叫他们撞见天大的秘密,更何况,渝平公主日理万机,哪会有闲工夫同卿嘉述过节。 越想越觉得不妙,瞬间没了要游玩的心思,留在这街上多一刻便是多一份会被卿嘉述发现的危险,于是便着急要带家中姊妹回去。 谁料姊妹们却不肯,一定要瞧瞧那女子是谁才肯罢休。 “去瞧瞧罢了,若是渝平公主你们不见岂不是失礼,若不是,那卿大人做了错事还有什么可辩解。” 那年轻官员挠了挠头,哪是这么简单的事,说不准便是皇室丑闻,又事关渝平公主可不得小心谨慎。 几个女子却不管,相伴离去,其余人见状只好跟上。 贺攸宁可不知已有人要替她捉奸,被卿嘉述带到一桥上,许是人人都知这儿是个观烟火的好处,周遭有不少人,贺攸宁好几次被挤进卿嘉述怀中。 她一向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如今这样更是眉头紧皱。 卿嘉述也未料到今年这处竟这般多人,护着贺攸宁往桥下走,终是到了一人少僻静之处。 “是我考虑不周,未能料到这般情况,你可有被伤到?” 贺攸宁摇了摇头,只是手中卿嘉述的糖人却被挤坏,哪里还能瞧出这之前还是个人的模样。 “糖人坏了。”贺攸宁语气甚是委屈。卿嘉述哪里见过贺攸宁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懊恼,“我们回去,要摊主再做一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