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虚伪,没有人生错位,只有真实,“往后,你多和我讲讲家里的事。” 江心抬起头,戳他胸口,气哼哼的:“我哪件事没和你说?” “说了说了,事事汇报,心心是个啰嗦的管家婆。”霍一忠把人搂住,笑得胸腔发震,“有我的信吗?” “有两封,应该都是你那些战友寄来的,我看了,没什么大事,你明天再回信吧。”江心把信放在外头斗柜抽屉里,手指在他胸口绕了两下,把霍一忠绕得心猿意马,碍于两个孩子,他一动不敢动。 夜里,等霍明霍岩睡着,霍一忠把他们抱到另外的房间去。 一进门,就把江心给压住,两人赤/身/裸//体裹在毯子里,里头都是潮湿的呼吸和细汗,江心忍着,有些痛,有些酸,一手顶着床头,不敢叫出声,木床摇晃得吱吱呀呀,动静很大,简直要散架一般。 霍一忠今晚怎么这么狠?仿佛要拆了她似的。 江心忍不住咬了他的肩头一下:“霍一忠,疼。” 霍一忠这才停下,额头和鼻尖都是汗,滴了一滴在江心胸口,亲亲她的眼皮,喘气,缓缓动起来:“我慢点。” 虽然关着灯,可桌上还有根快烧到屁股的蜡烛,照得屋里温馨暧昧,只能近看人的脸,这下江心看清楚了,他的眼睛里有茫然和碎片一样的锐利,他似乎也在隐忍,可总没抑制住,像是想发泄,但又不敢使强力,动作和眼神都泄露了他的心事。 事后,江心很困,双腿发软,霍一忠给她揉了一下,亲亲她柔软细腻的肌肤,那么脆弱那么美好的胴体,这是他心爱的人,在家等着他,眼里都是他,他决心往后要把那部分心血让渡出来,去爱护她,保护这个家。 江心困得睁不开眼睛,趴在霍一忠的胸膛上:“你有事瞒着我?” 不然怎么会突然变得凶残,缓下来时又过分温柔。 霍一忠是侦察兵,他有观察习惯,可江心自幼察言观色,她有一颗敏感的心。 “没有,就是太想你了。今晚没忍住。”霍一忠把被子拉到她肩头,一下一下摸她背脊,“快睡吧。” 江心就在这阵疲累和安心中睡了过去,忘记问他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闹钟比江心先醒来,她睁开眼,霍一忠已经上班去了,两个孩子还在睡,她穿好衣服,给霍明霍岩拉了拉被子,下楼做早饭,今晚要上扫盲班的课,她要备备课,再熟悉一下。 吃过早饭,两个孩子照常练字,练完字才能出去玩,小程知青此时上门了,手上还拿着课本。 现在小程知青一到给家属村上课的日子,就不用在屯儿里上工,白天一早就能过来,夜里上完课,隔日白天继续在这儿,连着两日两夜上完课,第三天才回去和其他知青一起上工。 江心一直没问她,这样的话,那屯里的其他知青对她会不会有意见,程菲自己倒是说了:“难免的,每周这两日我都在家属村吃饭,不上工也没公分,又不吃屯里的粮食,他们也抓不到错处,听几句酸话罢了。”听着很豁达,不知心里是否也这么想的。 江心给她倒了杯水:“刚从屯子里过来,吃早饭了吗?锅里还有饼,给你拿一个。” 霍岩生病的时候,小程知青帮她代过课,还特意来看了孩子,让她别担心上课的事儿,江心记她的好。 程菲没拒绝:“那就谢谢江嫂子了。” 想也知道,她在屯子里的这一顿肯定是空的,可家属村她也只是搭伙在姚政委家里吃,一大早的她没好意思跑过去做饭,反正要来江心这儿,就蹭了个饼吃。 江心把饼拿出来,问她:“找我什么事儿?” “江嫂子,我有个想法,您听听成不成。咱们教大家认字,不如也教教地理知识,告诉大家,全国哪里有大山大河,东南西北都有什么东西,住着什么人。你说好不好?”程菲提得很小心,怕江心不同意。 “好,当然好。”江心很赞同,人就该多认识世界,“一些主要火车干线和中转大城市也该教教大家,免得出了门两眼一抹黑,怎么坐火车都不知道。好多人不还想去首都吗?就先从怎么去首都开始教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