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山谷,遍地金黄,鸟儿叽叽喳喳,在树梢上跳来跳去,庆祝着丰收的喜悦。 谷中有一潭温泉,泉里有一美人,乌丝如瀑布般倾泻,铺散在泉水里,白皙的酮体被温热的泉水泡得粉嫩。美人慵懒的撩起一捧泉水,眼皮耷拉,却不是苏谣又是谁? 这半年来,跟着季欢走南闯北,不知不觉间身量又高了,身形也越发匀称,她低头托起小丘,饱满的桃子摇晃地露出水面,水珠一滴滴滚落,似乎又沉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季欢反复揉捻的原因。 手指划过腰侧,腰肢也越发柔软了,她本身就腰身柔韧,往常练功常被师父夸,如今被季欢夜夜搓圆揉扁,形态各异,她觉得自己能去练练缩骨功了。 苏谣靠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睡意朦胧,不一会便靠在上面打起盹了。 季欢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美人沐浴的美好景致。小美人软软的身子被温泉水泡得粉嫩,小脸红扑扑的,唇角挂着笑,神态十分安详。 季欢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也不愿离去了,如此良辰美景,他季欢怎能错过? 在水中驾轻就熟的松开腰带,便将她放倒在身后的石头上,俯身压了上去。 苏谣的身子在温水里久泡,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下面的小穴也被泡得软软的,加上温泉水的润滑,未多费功夫,季欢便轻松送了进去。 苏谣嘴里溢出一声嘤咛,神色迷离的睁开眼,他什么时候回的?来不及多想,就被再次卷入漩涡中,沉沦起伏。 季欢发狠地抽动着,数日不见,分外想念身下的小人儿以及这具身子的味道,今日不只是要吃干抹净,还要一解这数日的相思之苦。苏谣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她也再无暇顾及这些。 季欢打横抱起裹着薄纱的苏谣朝临近的竹屋走去,这是他多年的旧居,以往完成几单生意,便会远离尘世,避世数日,如今这冷清的居所又多了一位娇娇人儿。 将她放落竹床,冰凉的床面激得她身子颤了颤,抽走黏在玉体上的绢丝,季欢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双手撑在两边,俯身看着她笑。 苏谣还未从之前的余韵里缓过神来,湿哒哒的睫毛轻颤,胸脯一起一伏的喘息,峰顶娇艳的茱萸傲然挺立,跟着山峦的轨迹沉浮。 季欢的眸子越发深沉,低头捕捉住她的娇唇深深吻下,喘息声尽数被收入绵长的吻里,身下的硬物也精准的进入了归宿,慢慢地磨碾穿插。 苏谣的手臂沿着季欢的脊背缓缓向上攀爬,宛如抓住救命的浮萍。竹床吱吱呀呀的叫,季欢吻着她憋笑,心道:恐怕过段时间需要换张床了。 将娇人儿彻底碾成了一摊春水,季欢这才餍足的抽身而退,抱着心爱的人儿,低头吻了吻额角,闭着眼小憩,远离喧嚣闲云野鹤的生活,又有美人在侧,这才是圆满的人生啊。 苏谣这一觉睡得很沉,再次苏醒,已尽黄昏,窗外蝉声阵阵,浑身上下酥软无力,像被车轮碾压了一番,心里暗骂季欢八百遍,数日不见,一回来便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只顾自己快活'真是没良心! 支起身四望不见季欢,批了件薄衫起身,下床是下身牵扯,又酸又疼,缓了好一会儿才下来,心里又是一顿对季欢的问候。 走到门口,屋外传来饭菜的香味,见季欢在厨房里抡着袖子掌勺翻炒,一旁的炉子上在炖煮着什么,盖子时不时跳起来,咕噜噜的冒着泡。 之前的那些恼意顿时消了下去,心底蒸腾起一丝柔软,娘亲多年前说盼她嫁个好人家,现在的生活,莫过于此了吧。 季欢抬头看见倚在门前的人儿,笑道:饿了吗?晚饭就快好了,快去帮忙摆桌子。 苏谣微微一笑,旋身回了屋子。 晚饭间,季欢一手执筷夹菜,一手握住苏软的手手腻歪,多吃点,才有力气伺候我。 遭来苏谣一记眼刀,有些嗔怪伺候什么?我这身子没被你折腾坏就好了 季欢没皮没脸的笑,我这还是控制住了,不然你今晚哪能下得了床?爷我可是憋坏了,多日不开荤,都要忘了娘子的甜味了。 少贫嘴!苏谣有些脸热,这么久了听他的荤段子还是会有些招架不住。 季欢看着眼前的粉球儿,心满意足。 吃完晚饭,二人在月下沐浴,季欢搂着苏谣,二人在月下低低私语,时不时发出嬉笑,伴着蝉鸣,景致宁静安逸。 苏谣感觉身后顶着的物什又硬了。我又想要了。季欢头在她耳边吹气。 不行!被苏谣义正言辞的回绝,季欢丧气的散了力压在她肩头,重重叹了一口气,折磨亲夫啊! 过了一会,忽地扳过苏谣的身子打横抱起,惊地她一声轻喝你要作甚?! 季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能做,回去睡觉呀。 说着走上岸,朝竹屋走去。晚风轻轻吹过纱帘,灯下人影缓缓落下,灯灭,人声止,夜幕沉沉,又是一夜好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