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为什么一直在深水埗抛尸的凶手,会特例抛尸在油麻地?是深水埗所有可以抛尸的荒地、公园等都已经抛过了,他不得不找其他抛尸地吗? “第二,大多数抛尸地都在深水埗,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凶手的主要活动区是在深水埗,对吧? “第三,既然所有线索都指明a组的乐群街公园抛尸案是凶手做下的第一个不成熟的案子,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凶手的住处,距离乐群街公园应该最近。” 方镇岳讲话期间,所有神气小子、叛逆青年、聪明大叔都噤声,全神贯注听方镇岳说案子,生怕错过他思路中的关键逻辑。 方镇岳盯着地图上他画出的几个抛尸地,又盯向乐群街公园,最后将笔尖定在几个抛尸地的中心区域,又朝乐群街挪移,最终落在距离乐群街公园大概几百米的一个区域: “凶手住处最可能在这一片区域,我们要开始地毯式搜寻凶手踪迹,就应该最先从这里着手!” 易家怡听的眼睛发亮,这些内容听起来简单又清晰,但却全是她没想到的。 看九叔等人的表情,就知道其他大多数人也没有这么聪明的逻辑。 情之所至,她不受控制的鼓起掌。 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小女警,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这又不是大会堂领导发言,她鼓什么掌嘛,活像个马屁精。 脸红透,她忙将双手按在膝上,发誓这双手和自己的膝盖已经锁死了、黏住了,绝对不会再发出奇怪声音。 方镇岳目光扫过她时却变得柔和,英武沙展又将胸膛挺的直了些,心情更好,人也更激昂。 还是女孩子好啊。 易家怡懂得给他的推理正向反应,真是美好。虽然鼓掌是尴尬了些,但仍大大取悦了他。 这可是做警探多年,难得得到的最直白、最坦率又可爱的反馈了。 其他这些臭烘烘的麻笠佬,现在无论他讲话多么精妙,多么引人入胜,都只知道呆听着,既不会好声好气、辞藻华丽的夸赞,也不会鼓掌或崇拜凝视什么的。 他常常讲的无趣啊,才变得越来越精炼。 “嘉明,你去查这片区域都有哪些社区,近期有没有什么人报案说附近有恶臭味,以及深水埗警署有没有接到过这片区域相关的什么奇怪警情。” “yes,sir.” “你们把凶手的dna上传了吗?”方镇岳问游兆华。 “我明天就去上传,然后再请大光明哥把我们两个案子里凶手的dna对照一下。” “好。”方镇岳点点头。 就算他们两个案子的凶手dna对上了,但现在只有指纹库,没有dna库,他只能港内挨个警署打电话,一个一个去比对非常少量的各警署存有的dna样品,扫到匹配的几率基本上是0,恐怕还是找不到凶手。 想了想,又道: “我们虽然找到了两名死者的右手,也采集了指纹,但没在指纹库里找到匹配。 “不过有了指纹,找到来认尸的疑似受害者家属,至少能通过提取疑似受害者的指纹,来做比对。 “这样一来,确定受害者身份的几率大大提升。 “gary,你一会儿去找一下郭sir,把我们现有受害者能提取的身体特征,整理成文件交给他。请他立即联系报业,最好明天登报,请市民帮忙寻找受害者。” 现在各警署的失踪人口过多,要一一比对,对警员的工作量要求太高,他们人手完全不够,根本不可能短期内实现。 为了争分夺秒尽快破案,只好利用公共关系科的资源,请求民众联手寻找。 “好。” gary应声后,游兆华接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