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但秦奚丹补习关于这位无上之主的知识,觉得这并非一个仁慈的神明,祂心情不好时,就会降下天灾,杀的人比救的人多得多。 看着无上之主惩罚愚昧世人的故事,秦奚丹皱了下眉,觉得这些故事也许更适合安在邪神上。作为一个即将入职的小混子,她肯定不能给个弑杀严厉的“上司”的递交混子简历,于是她略过这位最出名的神祇,看向下一家可以供自己混的神。 找来找去,秦奚丹发现还是芦国本土的神仙好啊,没有太多的仪式感,也不用遵守什么禁忌规则,很接地气,适合她这种混子。 “后土娘娘、城隍、四仙……”她念着这些名字,感到一阵头大,决定找时间再摸到它们庙里去,一个个考察过去,争取给自己未来找个好的大腿。 弄完这些,秦奚丹吸取这次鬼屋的教训,决定每天晚上除掉历史课程、修炼课程外,还多加一项,外语。她先是用特制的符纸画了三张符,又练练明目诀,然后开始疯狂学习历史和外语。 读高中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努力。 她学得迷迷糊糊,一头栽在硬邦邦的桌子上,脑袋磕得一块红,懵懵地摸到床上,栽进松软的被子里,一边想自己要是这么努力,早上清北了,一边又想上清北又怎么,反正总归是倒霉要穿越的。 真是倒大霉。 秦奚丹把被子往脑袋一盖,睡觉! “叩、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从她的窗外响起,趴在床脚的黑狗马上坐起来,凶狠地对着窗户,呲了呲牙。 对峙不知多久,那阵敲门声逐渐变弱,慢慢消失。 黑狗汪呜一声,重新趴在床脚,耳朵竖起,警觉地打量四周,时不时呲牙低吼,凶相毕露。 …… 但第二天秦奚丹醒来时,大狗趴在她的胸口,毛茸茸热烘烘的狗脸窝到她的脖颈处,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 她咳嗽一声。 黑狗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哼哼唧唧地舔她的脸。 秦奚丹把狗推开,“以后不许上床了!” 安德烈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呜”了声。 秦奚丹给它倒满狗粮,从冰箱拿出便利店买的面包,随便吃几口应付下早餐。她不是那种会做饭的人,大抵是以前被朋友宠坏了……那时她年纪小,长得乖巧漂亮,性格又软软的,福利院的嬷嬷姐姐最喜欢她,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也下意识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 谁能想到,一朝穿越,居然变成了老师,要开始磕磕碰碰地学会保护别人。 秦奚丹狠咬几口面包,想起陪自己长大的朋友,和福利院的阿嬷,眼睛泛起蒙蒙的水雾。 心里漫起淡淡的惆怅和遗憾,胸腔有点酸、也有点胀,酸胀顺着肺管往上涌,嘴里咀嚼的面包似乎透着苦味,难以下咽。 直到离开家,坐到学校办公室里,这种酸涩与遗憾还没有消散。 她拿出符纸和毛笔,在空无人的办公室里继续画符,直到校园坐在办公室一边画符,一边等系统发布每天的任务。 寂静的校园慢慢恢复生机,学生们的谈笑声与清晨鸟儿清脆的啾鸣混合在一起,随清风从窗外飘了进来。 同事们陆续来到办公室,看到她早早过来,直夸她勤奋。 秦奚丹把符纸藏在书下面,和刘芳贾爱晚他们打个招呼后,开始闭目练习明目诀。贾爱晚看了,也很自觉地加入按揉眼睛的行列。 “老师——秦老师——” 听见声音,她回过头,四个脑袋齐齐从门框边缘冒出来,眼巴巴地瞅着她。 秦奚丹转身,“有事吗?” 颜逸招手,“老师,老师,我们申请补课。” “咳咳——”贾爱晚咳嗽起来,差点没把口里的茶水喷出来。他和刘芳交流下眼神,脸上俱是不解,这群恨不得把焚书坑儒写在脸上的叛逆学生,居然会申请要老师开小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