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看不到花匠但这里的绿植花卉都长得很好,只是有些杂乱生长得太野蛮一看就是没有修剪过。 牧师翻了一会儿才找到他藏到这里的东西,是一张破损严重纸张也已泛黄的报纸,他将上面沾上的污渍小心地清理干净后才递给涂山亭,“这是我从这里挖出来的。” 报纸虽然被清理干净了,但上面还是能看到一些泥渍,涂山亭低头认真地浏览,但上面的信息五花八门,他看得很懵。 小狐狸迷茫地将报纸翻来翻去地看,但实在看不出什么,不过好在他鼻子很好使,都不用低头就在报纸上闻到一股怪味,他将报纸拿远,皱着眉头道:“好难闻。” 牧师以为小狐狸嫌脏,接过报纸主动给他说自己找到的线索,“你看这一条标题‘s市韩氏集团总裁夫妇乘坐私人飞机意外坠亡,留下五岁的幼儿继承巨额遗产’,我和这里的佣人打听过,昨天闹灵堂的男人是秦衔玉的养子,姓韩。” “他们是养父子的关系,但好像相处得并不融洽。” 说不融洽都是美化过的,从昨天韩厉的那一出表现来看更像是仇敌。 牧师已经脑补出了一场狗血大戏。 涂山亭还惦记着报纸上嗅到的臭味,他低头又凑近去闻了下,一张小脸整个皱起,“臭味好重。” 他弯着腰,黑色碎发下的白皙后颈整个暴露出来,牧师看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涂山亭的话,他也低头闻了一下,但只闻到一些霉味。 小狐狸揉了揉鼻子,视线四扫,最后停在了玫瑰丛上,他走过去蹲下嗅了半天,捡了一个小木棍戳了戳土地,“这底下好像有东西。” 这里牧师已经挖过一次了只找到了报纸,但看着小狐狸扭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样子,他默默地挽起衣袖,转身去找工具了。 刚刚的那张报纸让涂山亭的主线进度条涨了一点点,但离涨满还差得远。他等得无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拿着小木棍在地上划拉出一只狐狸。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涂山亭以为是牧师回来了,也没回头只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脚步声在他身侧停下,但挖土的工具迟迟未出现,涂山亭疑惑地抬头,对上的是韩厉帅气却怒火明显的脸。 小狐狸愣了一下,歪头去看他身后,“牧师呢?” 韩厉本来就因昨晚的事情压着火气,现在小狐狸又当着他的面找别人,他眼神一暗,沉着一张脸弯腰一把将人抱起。 他动作没那么温柔也不体贴,小狐狸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扒住韩厉的肩膀。 涂山亭有些生气,但又顾虑着“小白花”人设,郁闷地低头在韩厉的肩上咬了一口。 韩厉斜睨着拿他肩膀撒气的小狐狸,觉得自己简直有病,被人咬了一口,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散了不说,还感觉特舒坦。 恨不得让他多咬几口,随便咬,想咬哪儿都行。 他真是中了邪! 韩厉大步绕过玫瑰丛走到一间废弃的小屋前面,抬脚踹开门走进去。 这间小屋是专门放置工具和杂物的,但废弃有一段时间了,韩厉将人放下来抵在门上,高大的身体压着涂山亭,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小狐狸伸手推他,但根本推不动,恼怒道:“你干什么?” 他都被压疼了。 韩厉伸手掐着小狐狸的脸颊,低头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他的脸,目光在他鼻尖和嘴唇流连,昨晚这两个地方都红红的,让他很是在意。 “你怎么勾搭上我哥的?”韩厉声音微哑,“昨天你们都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涂山亭不开心地去掰韩厉的手,但毫无疑问又是无功而返。 他也是,蒋席也是,怎么力气都这么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