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早就想去了,只是光顾着来南部探亲,一时没赶上。 游阙还真没听说,闻言目露疑惑:“旅游?去哪里旅游?” 阿绥咬着叉子,目露期待:“当然是索里蒂亚密林呀,那里是帝国新开发的旅游景区,听说可有意思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游阙倒是没什么意见,闻言偏头看向桑亚:“要不要一起出去转转?” 桑亚点头:“也好,反正婚假还剩一个月,到时候还能顺路去圣里埃小镇看看。” 他们离开圣里埃小镇也有段时间了,期间虽然也会用终端和那边的朋友通信,但到底不如见面亲切,就连婚礼这么大的事也因为路程原因没办法邀请他们过来,难免有些遗憾。 婚宴在下午举行,直到晚上的时候才终于散场。游阙把阿绥送到了花园门外,只见天边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边缘隐隐有些泛红。 游阙莫名想起了他们乘坐大巴车上山的那天,似乎也出现过一轮红月异象,只是没过多久就消散了,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但阿绥一向没心没肺,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异象,一直在兴致勃勃和游阙念叨着旅游的事:“那就说定了,到时候我和白兰德开着飞行器去圣里埃小镇和你们碰头,我和岑风哥通过电话了,他特意叮嘱我们先别急着进密林,和他见个面再说。” 许岑风,也就是当初那辆大巴车上的导游。 游阙和他还算熟悉,听见他的名字不由得笑了笑:“怎么,他打算重操旧业?” 阿绥闻言眼睛一亮:“咦,你怎么知道?岑风哥现在真的在搞旅游策划呢。索里蒂亚密林是西部和北部一起开发的,项目都是由他负责交接。” 游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道:“他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阿绥下意识道:“你也可以重操旧业去开大巴车呀。” 话一出口,他忽然感觉不对劲,连忙撤了回来:“其实当侯爵也挺好的,比开车安全。” 阿绥打心眼里觉得游阙车技不好,上次把车都开翻了,只是不好说得太直白,换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 游阙是人精,哪里听不懂阿绥的意思,他瞥了眼阿绥,心想车翻了也能赖到自己头上,莫名有些无语凝噎: “是吗?” 阿绥连连点头:“当然是。” 游阙迎着阿绥亮晶晶的眼眸,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瞬,算了,和一个小傻子计较什么。 他车技好不好的只有桑亚才知道,阿绥这个外行人哪里懂。 白兰德原本还在里面和桑亚说话,眼见雄主要离开了,这才告别和阿绥离去。偌大的宴会厅渐渐冷清下来,只剩临时聘请的仆从在收拾满地狼藉。 但那一切都与游阙无关,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可以拥有小小的特权。 桑亚不知道游阙受了什么刺激,晚上粗鲁得不像话,差点把他从床上颠下去。最后归根到底只能是婚礼前自己没把对方喂饱,努力补偿雄虫。 游阙今夜发了狠,别说是a级雌虫,s级雌虫也不见得能受住。桑亚这辈子都没和谁求过饶,晚上却哭得神志不清,比当初被摘了翅翼还要惨上几分。 “雄……雄主……” 桑亚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军装跪在床沿,哪件衣服都不少,偏偏哪件都没穿整齐。他拉着游阙的手放在自己发涨的腹部,原本分明的肌肉线条都淡了几分。 “难受……” 游阙从身后将雄虫拥进怀里:“不要了?” 桑亚艰难摇头,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他脱掉被撕破的军裤和军靴,腿一软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幸亏被游阙接到了怀里。 游阙静静垂眸,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么。 桑亚却只是脱掉那身累赘的衣服,蛇一般钻进了游阙怀里,背部的伤疤在月色下有一种奇异怪诞的美感。他圈住游阙的脖颈,眼眸半阖,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抱我一起洗澡……” 游阙也折腾够了,亲了亲雌虫光洁的额头:“好。” 桑亚慵懒睁眼,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好让雄虫一低头就能吻到他的后背,有些不高兴:“亲这里……” 刚才一直穿着衣服,游阙都没亲他的后背。 游阙闷笑一声,胸膛传来了几分震动,他将桑亚打横抱起,直接进了浴室,淅淅沥沥的热水兜头浇下来,终于让黏腻的身体舒服了几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