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 纳兰多有一瞬间的慌乱,不敢相信自己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他连忙扶住游阙紧张问道:“我有没有踩疼您的脚?” 游阙不语,只是皱眉活动了一下脚尖:“没事,不严重,不过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跳舞了,能不能找一间休息室给我?” 他语罢环视四周一圈,下意识看了眼楼上。 其实楼下就有休息室,但纳兰多想起马伦的吩咐,眼中悄然闪过了一抹暗芒,他倾身扶住游阙,魅惑低语道:“二楼有一间休息室,我扶您上去吧,来。” 他语罢扶着游阙往楼上走去,而后者也没有拒绝,剩余的宾客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心中都酸气冲天。 休息?但愿这两只虫最后别休到床上去! 游阙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期间不小心触碰到纳兰多的手,面不改色收了回来。 纳兰多的手纤细而又柔软,连一点破皮的伤口都找不到,很明显是在甜水和富贵中泡大的,这辈子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抵就是筷子了。 和桑亚的手很不一样…… 桑亚当过军雌,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握过枪,持过刀,见过血,可以从黑石监狱的尸体堆里硬生生爬出来,也可以在床上温柔抚摸着游阙的脸庞,然后低声喊他雄主。 游阙忽然发现自己不过与桑亚分开短暂的一小会儿,就有些开始想念这只不受驯的雌虫了…… 第198章 宴会(中) 纳兰多扶着游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途经走廊拐角的第一间房时,游阙故意看了一眼门口:“这间房不是休息室吗?” 纳兰多有些尴尬:“冕下,这是我大哥贝欧文的房间,自从他去世后,雄父就把这里封起来了。” 贝欧文去世了?怎么去世的?还不是死在了桑亚手上,也难怪纳兰多如此尴尬。 “原来如此。” 游阙瞥了眼门上的密码锁,没有再多问。 纳兰多的卧室恰好就在隔壁,他用指纹打开密码锁,把游阙扶到了沙发上坐着,房门因为弹性自动咔嚓一声关上了,装修豪华的卧室顿时只剩了他们两个。 纳兰多倾身半跪在游阙的脚边,似乎想看看他的伤,但雄虫直接把腿收了回去,开口转移话题:“这里有水吗?我渴了。” 纳兰多嗔怪看了游阙一眼:“有酒也有茶,您想喝什么?” 游阙:“随意。” 纳兰多只好从地上起身,打开低温酒柜从里面取出了一瓶酒。他背对着游阙,用身形挡住对方的视线,指尖一弹,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就悄无声息掉入了高脚杯中,瞬间被酒液淹没。 纳兰多晃了晃酒杯,想起雄父对自己一定要把这只雄虫迷得神魂颠倒的嘱咐,不免多了几分自得。 纯血冕下又怎么样,只要他勾勾手指,还不是贴了上来,桑亚那副残破身躯怎么和自己比? 游阙见纳兰多倒酒倒了半天,起身走到他后面,冷不丁出声问道:“怎么这么久?” 纳兰多闻言吓了一跳,他转身看向游阙,却发现雄虫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彼此近到呼吸可闻,下意识后退靠上了桌子:“冕下,您怎么过来了……” 游阙毕竟是纯血雄虫,纳兰多难免有些紧张,离得近了,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似有似无的信息素味道,产生了某些情动的反应。 游阙伸手撑住桌沿,不着痕迹将两杯酒互相调换位置,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操作的:“没什么,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所以过来帮帮忙。” 他语罢收回手,后退一步拉开了这个过于暧昧的距离。 纳兰多丝毫没有察觉到游阙的小动作,闻言转身端起两杯酒,将右手那杯递给了他,意有所指道:“冕下,不用这么心急,今夜时间漫长,足够您慢慢喝了。” 游阙不语,只是和他轻轻碰杯,一起饮尽了杯里的酒。 雌虫可以适当挑逗,但仍需保留该有的矜持,所以纳兰多接下来并没有什么过于出格的举动,而是静等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