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大的反差着实把温裴搞蒙了。 温裴愣愣地看着庄宴灌了一杯又一杯,一时也不知该不该阻止。 于是一念的功夫,庄宴脸上就升起两片微粉浮云,庄宴丝毫不顾形象,一边吃还给温裴递串。 温裴一边听着庄宴说话,一边又在放空自己,任由自己走神。 他想的不是其他,总是自己以时江名义叫过来的时江的饭桌酒友。 都是一些藏不住事的人。 这么想着,他点头顺着庄宴的话谈下午,“时总大概是还不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但是受父母委托,要保护好你,便事事都开始限制你。” “对,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他连度数特别低的鸡尾酒都不让我喝。” 庄宴没有一刻放弃对时江的吐槽,他接着这个机会,把心里所想的、不敢说的都说了出来。 他不担心温裴回去告诉时江,因为他不在乎了。 要是给以前,他怕是还要在嘟囔几句,恳求温裴不要说出去之类的。 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像被驴踢了。 他一颗心捧上去,换来的是时江的冷眼嘲讽。 庄宴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 于是他问温裴:“温裴,在你眼里,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温裴状似思考,极其认真的回答他:“很值得被人关心的人。” “你的眼神很清澈,你没有经历磨砺,身上自然带着很纯真的气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时总会喜欢上你很正常。” “你太干净了。” 庄宴唇边扬起苦涩的笑,“那又如何,我以前被欺负成那样……” “那是你认为自己亏欠了时总。”温裴轻声打断庄宴的话,纠正他话里的意思,“庄宴,你太善良了,如果你狠心一点,也不至于会闹成这样。” 之前的回忆涌上大脑,温裴摸上了自己的脸。 他想起了那一巴掌。 看到温裴的动作,庄宴显然也想起来了,他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愧疚。 他想说些什么,但场地不允许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人。 这群人头发五颜六色,彩色头发飞扬,妥妥的痞子形象。 为首的是中间黑发的男人,男人额上有一道疤,据说是在和人打架的时候被人用刀子划到的。 好在并不深,避过了要害。 留下了一条命。 “这不是时总嘴里经常念叨的那个男的吗?他怎么在这?” 黑发男人走向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庄宴。 另一个人倒是注意到了坐在里面的温裴,拍了拍黑发男人的肩,两人嘀嘀咕咕起来。 黑发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径直走到温裴身边坐下,一脸兴致。 “温小跟班。”男人勾笑,“怎么今天没看见时江?” 不怀好意。 果真是酒肉朋友。 不知道时江时怎么想的,竟然和这些人待一起玩过。 温裴心里对时江的厌恶更甚,但光看他的脸绝对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温裴:“我说时总在医院你信吗?” “不信,这借口你们都用了好多次了,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的。” 庄宴耳朵动了动,立刻窜到温裴身边,摆出吃瓜样。 对此,温裴扶了扶额。 颇为无奈。 “新鲜的,时总今天不来,正在睡觉。” “睡觉?”男人意有所指,“那么早睡什么觉,我看你是被抛弃了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