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放开了他,问:“像什么?” “像《花和尚倒拔垂杨柳》。”陈至谦跟她说。 樊琪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光头拔垂柳的形象,她想要给他抱抱举高高,他居然? “你说我是鲁智深?”樊琪问陈至谦。 “我说你像,不是‘是’。” 樊琪穿着藕粉色那套露腿的睡衣,外头罩了一件睡袍,她把腰带狠狠地扎紧,手放在嘴边,唾沫就别吐了,哈了两口气,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陈至谦面前:“洒家让你瞧瞧什么叫《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她弯腰抱住他的腿,陈至谦见她撅起屁股说:“你这不是拔杨柳,这是拔萝卜。” 樊琪才不管是拔萝卜还是拔杨柳,她使劲抱住他的小腿,用力往前。 陈至谦见她这么辛苦,决定不为难她了,顺势往后倒床上:“好了好了,算你拔起来。” 樊琪搓搓手,跳床上,陈至谦问:“你这是干什么?” 樊琪用右手摸了摸脑袋,再挑他的下巴:“花和尚要调戏良家夫男了。” 陈至谦躺了躺踏实:“来吧!” “能不能矜持点,摆出这样躺平任由调戏的样子,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樊琪说出了某些不可描述小说里的台词。 听见她这样的胡言乱语,陈至谦翻身将她压下,问:“哪儿学来的这些胡话?” 糟糕,玩得有点过火了!樊琪心虚地转过头:“老公,老婆今天很累了,想要睡觉了,晚安!” 她的脑袋被他给转了过来,不想面对他的眼睛,樊琪闭上了眼睛:“我睡着了。” 陈至谦在她耳边说:“我看你现在适应良好,有些荤话说出来毫无障碍,庄姐送的礼物,是不是……” 这下把樊琪吓得睁开了眼睛:“陈至谦,你是个对自己有道德,有要求,有底线的人。忘记那些东西,不要那么邪恶,维持人设。” “那你说,这些话是哪儿听来的?” 樊琪勾住他的脖子:“我说哥哎!你好歹也是互联网时代过来的人,不会不记得,网上有那种文学吧?你懂的,对吧?” “什么文学?”陈至谦一本正经地问。 “青春疼痛伤痕文学,我看得比较多……” 陈至谦堵住了这一张不会说重点话的嘴…… 长吻之后,樊琪双颊如酒醉染上红晕,见老公视线往下移,她把手伸到腰带上,刚才自己扎得太紧,他抽起来不方便,樊琪伸手自己解开。 见她自己抽腰带,睡袍散开,闭上了眼,一副:“老公快来,我等你哦!”的样子。 看她心急着想吃热豆腐,陈至谦突然坐起,抱住她的小腿,手指甲在她脚底板划拉。 樊琪最怕人挠痒痒,她放声大笑,陈至谦立马提醒:“姆妈就在隔壁,不怕她听见你就笑。” 樊琪屏住呼吸的,陈至谦压根就不放过她,继续挠她脚底板,她脑袋捂在噗噗上尽可能少发出声音,使劲儿挣扎,男女之间力量差太大了,她叫:“陈至谦,我真生气了。” 陈至谦放开了她,樊琪把噗噗扔在他身上,扑过去咬他的肩膀,听他说:“现在知道,你以为是给我惊喜,实际上是我期待落空,是什么感觉了吧?” 樊琪松开嘴:“我怎么就……你不想我抱着你转圈圈?那你想让我干嘛?” 樊琪双手叉腰问。 “你抱许妙儿的时候,跟许妙儿说什么话了?” 樊琪仔细回想她说什么来着?想到自己说的话,樊琪翻了个白眼,早说吗?原来是想听情话了。 她在他耳边用上海话:“陈至谦,我老老老欢喜侬咯!” “我也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