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点吃的。 那边江凯明做贼似的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几乎是用气声说话了:“苏未屿在你旁边吗?” “他睡了,怎么了?正常点说话。”温淮骋说。 江凯明这才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正常音量道:“其实我昨晚上找你除了确定你没事以外,主要其实是想和你说苏未屿的事。” 温淮骋关冰箱的手一顿,慢慢阖上冰箱门后问:“什么意思?” “啧,我们昨天不是去了那个酒吧吗?苏未屿好想和那家老板认识,我上完厕所回来后听到他们聊天,聊到了屿哥,说是治什么病来着,你说他当年突然离开,该不是真得了什么没办法治愈的绝症然后就悄悄跑掉自己治病去了吧!” 温淮骋一愣,转而低声道:“说什么胡话,他现在好好的,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吗?还绝症。”温淮骋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摸不准苏未屿离开的理由,看苏未屿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绝症,但会不会是别的一些对他难以启齿的病症呢? 刚刚苏未屿已经说了和酒店老板是合伙人,而且应该还是朋友,那么江凯明听到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江凯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太合适,连忙找补:“呸呸呸,我瞎说的,屿哥一个能打我俩,这身体素质肯定不能生病。” 温淮骋无心再和江凯明掰扯,叮嘱了几句让他别对别人说后就挂了电话。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站在厨房里想事,过了一会儿,他给江凯明发了个信息,让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拿到那家酒吧老板的联系方式,江凯明满口答应,保证一定办到。 等苏未屿醒来后,温淮骋什么话也没说,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就开始亲,苏未屿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太久没做这些亲密的事,他一下子还有些紧张。但当温淮骋温柔地反复舔*他的唇瓣后,身体还是很快地回忆起了这种快乐的感觉,一开始的被动很快就转为主动,变成他压着温淮骋在沙发上吻他。 昨晚温淮骋喝醉了,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交流,更不要说什么亲密行为了,今早起来后,两个人还沉浸在过往酸涩等待的落寞和再次重逢的喜悦里,只是彼此贴近地坐着,都能感到莫大的满足。 但现在那种满足感又变成了更大的空虚感,仅仅触摸已经无法再得到满足,需要有一些更炽热又激烈的方式,来填补内心里多年对爱人的渴望。 情欲的水闸一经打开就难以再关上,汹涌的情*让两个人的动作剧烈起来,哪怕是一向平和温柔的温淮骋,这时候搂在苏未屿腰上的手也几乎失了力道,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骨血里,让彼此合二为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