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下次就不去了吧。” “不可以。” “哎呀,皇上不疼慧慧吗?” “疼……” “臣妾怕太后呢,下次不去了嗷。” “不用怕她,有我呢。”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没过多久,萧承熠感觉自己腰一松,庄书怡抱着他的手垂了下来,她在他腿上睡着了。 庄书怡的发也差不多干了,萧承熠手指插进她的发间,丝滑地一梳到底,轻笑一声:“看样子真是累坏了。” 萧承熠将庄书怡抱到枕上躺好,动了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麻了腿…… 夏日雨水多,翌日,庄书怡被雨声吵醒,她坐起身,长发披散,她捧起自己的发在鼻尖闻了闻,想着自己昨日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一点都记不清了。 春雪守在床边,隔着纱帐见庄书怡起身了,便撩开帐子进来道:“婕妤醒了。” 庄书怡松开手中的发:“嗯,什么时辰了,下雨看不出天色来。” “巳时上了。”春雪道,“奴婢伺候您起身吧。”说着她将纱帐挂到金帐勾上。 “皇上可用早膳?”庄书怡问道。 “婕妤放心,皇上每次在凝萃宫都会用膳的。”春雪笑道。 庄书怡嘻嘻一笑:“那就好。”她近来是发现了,皇上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现在皇上抱起自己时都不费力了。那个时,也越来越有力…… 春雪伺候庄书怡穿好衣,来到梳妆台前为她梳头。 “皇上把婕妤的头发梳得真好,一点儿都不打结。”春雪一边梳头一边道。 庄书怡嘴角噙着笑,皇上当然好,皇上什么都好。 “倒是婕妤早早地睡着了,皇上给您连绞带梳足有半个多时辰呢。您睡着了,他还坐着慢慢给您梳呢,这份心,想来不管放在什么样的男子身子都是难得。”春雪道。 庄书怡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日是怎么入睡的,嗔道:“那你们怎么不叫我,或者发出点声音把我吵醒也行。” “奴婢们可不敢,皇上自己都轻手轻脚呢。”春雪道。 庄书怡感觉自己心间的甜蜜要溢出来了。 青竹在一旁道:“春雪你快别说了,婕妤等下脸要酸了。” “嗯?为什么?”庄书怡问。 青竹笑道:“您往镜子里瞧,您这嘴角从醒来就没下来过。” 庄书怡见宫女打趣自己,想收起笑,板着脸教训她们两句,却怎么都做不到,对着镜子试了两次,反而乐得笑出声来,惹得宫女们都跟着她笑。 哎呀,她就是好开心,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笑意。 午后,雨停了,庄书怡在书房想着万寿节该给皇上送什么贺礼。这回才真正叫她发愁呢,她库房里的宝物都是皇上送给她的,总不好再送还,也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冬晴从外头进来,身后跟着的竟是曲茹静。 “婕妤,太后请您过去。”冬晴道。 庄书怡脸色微变,看了一眼曲茹静:“太后可说是为何事?” 曲茹静笑道:“婕妤放心,太后就是觉得您面塑手艺好,想找您过去说说话,可能还会叫您当年捏给她看,解个闷。” 庄书怡听说是这样,心里略放心,她又想着皇上说过几次,叫她不用怕,又壮了几分胆。 庄书怡回房更换了一身更得体的衣裳,带上冬晴和曲茹静一起往懿和宫去。 冬晴为庄书怡撑伞遮阳,曲茹静走在她侧后方,离她半步。 “奴婢一直不得空给婕妤请安,婕妤近来安好?”曲茹静问道。 “伺候太后要紧,我好着呢。”庄书怡温声道。 曲茹静笑笑,小声道:“太后如今身子大安,往后奴婢也能到凝萃宫多走动。婕妤可不要和奴婢生分了,奴婢还要回凝萃宫的。” 曲茹静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庄书怡与她也并未十分亲近,她宫里的宫女,她和春雪最亲,其次是青竹,再来是素香,冬晴,曲茹静要排在这些人之后呢。 听曲茹静说她还要回凝萃宫,庄书怡也没多意外,她隐约觉得曲茹静好像不是太后的人…… “好,到时候你还和素香一起,在书房伺候。”庄书怡道。 曲茹静闻言,嘴角笑意上扬:“那可太好了。” “不过,你如今在太后跟前也要用心伺候,可别叫人……”庄书怡想找一个词,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她想叫曲茹静别让太后觉得她是叛徒,但这话好像不能直接说。 曲茹静倒是机灵,接话道:“奴婢省得,伺候太后也好,婕妤也好,都是奴婢的本分。” 庄书怡想问曲茹静怎么不回曲家,她原本不是宫女,是曲家的姑娘,但想着曲家才出了事,便没再多问。 临到懿和宫不远,曲茹静上前半步在庄书怡耳边道:“婕妤不用怕,该怎么就怎么。” 庄书怡心下了然,曲茹静果然不是太后的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