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再来伺候吧。”他领她走到书案前,将晨起写好的《关雎》用小匣子装好,递给庄书怡。 庄书怡双手接过:“谢皇上赏赐。” 萧承熠听庄书怡说赏赐,失笑捏了捏庄书怡的脸:“看样子你还是没懂,回吧。” 庄书怡眨巴着眼:“没懂?没懂什么?”庄书怡对萧承熠这句话才不懂。 萧承熠并不解释,示意宫女过来带庄书怡离开。庄书怡抱着装花笺的小匣子两步一回头地离开,眼神还有疑惑。 庄书怡离开后,萧承熠面色变得深沉,起身去御书房。他身子本无病,无非是吃得少,气血虚些,吃过参汤和药膳,再多吃些膳食,人便有精神得多。太后说的没错,他得先看顾好自己的身子。 回到凝萃宫,已经过了给皇后请安的时辰,庄书怡抱着匣子直接去了书房。坐在案几前,她打开匣子,将花笺取出,看了一遍又一遍。这诗她已经能全背下来,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皇上说她还没懂,是没懂这诗吗? 庄书怡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不懂的事可真多啊! 对庄书怡来说,不懂的事,就像不认识的字,如果没人教她,光靠自己想,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不会因为想得多了,不认识的字就会变得认识,不懂的事就能懂。 庄书怡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只管也开始抄写《关雎》来。 徐充容近来往凝萃宫来得格外勤快。 庄书怡抄第三遍《关雎》的时候,曲茹静进来书房道:“婕妤,徐充容又来了。” “请她稍等我片刻,我这首诗抄完。”想叫庄书怡抄到一半把诗放下来是不可能的,她做事就是非要做完才罢手。 曲茹静没有即刻离开,而是略放低声音道:“婕妤您时常去安泰殿,应当少与徐充容来往。” 庄书怡正写到“琴瑟友之”,她头也没抬,道:“你说得对。” 曲茹静有些意外,以她这些日子伺候庄婕妤看下来,这位主几乎没有任何心机,要她守规矩的地方便守规矩,不用她守规矩之处她便一切随性子来。对任何人几乎都没有脾气,不管是主子还是奴婢,她几乎不会与人冷脸,总是笑脸相迎。 她会同意和徐充容疏远?曲茹静没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嗯?”庄书怡继续写着,“你不要打扰我,我还有两句。” 曲茹静人没走开,站在庄书怡身边看她写完,她这才转头看曲茹静:“你刚才说什么?” “婕妤为什么同意奴婢的话,愿意与徐充容疏远?”曲茹静道。 庄书怡叹了一声:“她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时常抱怨。我娘说了,一个人要是在你面前抱怨超过三次,就可以不理她了,除了喝醉酒那次,她正好抱怨了三次。” 曲茹静一愣,她真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理由,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原来她还计算着次数呢?而且还格外严谨,醉酒了不算…… 曲茹静忍不住笑道:“夫人有智慧。” “皇上也这么说过呢!”庄书怡与有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欢迎加入看文荣焉,站起身道,“走吧,出去见她,看她是不是又要抱怨。” 曲茹馨笑笑,有点期待接下来自家主子会这么做,本来她都想好了,若是婕妤不听她的,仍要与徐充容来往,她就要去提醒皇上了,没想到主子自己心里算着次数呢。 庄书怡在正殿没看到徐充容,问了值守的宫女,说是叫素香带她去小花园看婕妤种的花了。 庄书怡便又去小花园,只见徐充容一身月白色宫装,正站在一株牡丹花前,端的是人比花娇。素香和徐充容的宫女远远地站着。 “充容。”庄书怡上前屈膝行礼。 徐充容幽幽地道:“妹妹总是这么客气,你这儿小花园实在好,不像我那儿,地方小,又偏僻,想自己侍弄些花草是不能了。” 庄书怡诧异后认真地道:“这么会,从前我在北苑,都可以有盆花可以种呢。我听说有些花儿养在盆里反而更好,说是更好调配花土,充容姐姐喜欢花一定要试试。” 徐充容见庄书怡一脸认真,倒不像是故意要讥讽她,便颔首:“庄妹妹说的对。” 庄书怡问道:“充容今日来是有事吗?” 徐充容脸色微沉,佯装生气道:“无事便不能来找你?莫非妹妹要和我生分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