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掩盖。 清明时节的潮湿本应在空调中淡去,然而肌肤相亲带来的汗液与下体的湿润却将湿意扩散开。 恍惚间,他们似乎泡在水里。 唇舌分离,弟弟的嘴唇吻过她的下颚,脖颈,肩颈,锁骨,最后停在胸部,含住那颗红色的蓓蕾。 她能感受到他在吮吸,胸口轻微的拉扯感带来些许刺痛,然而精神上更多是兴奋——她的弟弟像孩子一样舔舐她的乳尖,甚至在那一刻,他就是她的孩子。 ……有点变态,对吧。 可她若是正常人,也不会和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发展到这一步。 弟弟的牙齿轻轻滑过她胸口的肉粒,她感受到莫名的威胁,行为却与想法相反,手指插入弟弟柔顺发间,热气染到她指尖,她下意识按住弟弟的脑袋。 离我再近一点。 他们的距离。 最好能将他揉进她的血肉中,无法再分离。 “另一边……也要。” 她压低声音,喘着气说。 弟弟从善如流。 身体与被子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洛烛边在搅弄她的乳粒,边伸手探入她湿润的甬道,将分泌出的津液涂抹到边缘,到她的大腿上。 热的同时感到凉。 有些羞耻。 终于,他进去了。 阴茎一寸寸挤进她体内,小腹被按压着,饱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蜷缩脚趾,脚面摩挲着着他的大腿。 断断续续沉重的喘息溢出喉咙。 墙壁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拔高的声音—— “还没睡吗?明天还要早起去扫墓,你们两个别玩了,早点睡!” 妈妈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顿住。 没有人发出声音,没有人回应。 洛醒枝也不奇怪,他们家两个孩子从小就这副德行,晚上不睡觉一起玩,被他们发现就立马装死,等到解除警报,又继续玩闹。 一点没变。 想起孩子们小时候的稚嫩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笑,又在丈夫耳边感叹小孩长得太快,不知不觉就换了个模样。 好在内壳没变。 还是她最爱的宝贝们。 洛寻峰也感慨,想当年孩子们刚出生不过他巴掌大,现在站起来都快比他高了。 无人知晓墙对面在发生什么。 洛萤没有规律的鼻息与轻喘被咬着嘴唇压下,洛烛进得十分艰难,额上细汗浮现。 距离他们上次做爱,其实也没有过很久,两周前他们才在洛烛生日那天做过,然而妈妈突然的叫唤,还有被想起的出行目的,却让她一下子紧绷起来。 迟来的心虚感。 身体里夹着弟弟的阴茎,感受到的是弟弟的温度。 她现在,可是在跟弟弟做爱。 他们的妈妈爸爸就在隔壁,四舍五入,甚至是当着父母的面做爱。 啊。 或许还能加上他们出世以前就过世的曾祖父,说不定曾祖父的亡魂也会在旁边看着这对交媾的曾孙。 真可怕。 明明罩着被子,她却莫名有种被人猛地拉到夏日烈阳下暴晒曝光,一阵风吹过却毫无遮挡方法的赤裸感。 她夹得更紧了。 内壁四面八方挤压着弟弟粗硬的器官,她听见他从鼻腔里发出的细弱喘息。 洛烛轻缓又无措地埋在她颈里叫“姐姐”,声音低哑,像在撒娇,脆弱又令人怜爱,他舔了舔她的脖颈。 她抱住他的脑袋,微抬下身回应他,将他全部吞入。 不论是第一次和洛烛做爱那时,还是之后的每一次,她都能从中体会到一股充实的满足感——这跟身体舒不舒服无关,她从未在乎这些。 让她满足的,自始至终是占有洛烛这件事。 他完完全全属于她。 不论是身还是心。 洛烛只会在洛萤的掌心徘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