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能应急没错,但她也没有设计出更强的杀伤力。 阮秋这下更慌,裹紧被子眼睁睁看着袭渊再次逼近。 他眼尾泛红,还带着点泪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然而袭渊没有继续对他做什么,只是隔着被子重新抱住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抚摸他的银发。 他一边亲吻阮秋的额头,温柔的动作与之前完全不同。 袭渊在安抚他,不想让他害怕。 阮秋感觉到这一点,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 被子很薄,他视线无意识地下移,脸颊变得通红。 半晌后,阮秋慢慢拉下被子,指尖碰到袭渊的衣摆。 “哥哥,”他小心翼翼道,“我……” 他太害羞,没办法说出后半句话,动作却没有停。 袭渊的呼吸瞬间变沉,亲吻阮秋的力道又重了起来。 他搂着阮秋的腰间,一边按住他的手,帮他为自己找到合适的方法与频率。 窗户没有关,夜晚的冷风吹进来,窗帘边缘被吹得起起伏伏。 阮秋把脸埋在袭渊的颈窝不敢抬起来,露出银发的耳尖通红。 今晚的作业还没有写完……等明天该怎么跟司询解释。 袭渊一边蹭着阮秋的耳侧,想和他接吻:“阮阮……” 阮秋抬起头,恍惚间发现袭渊的耳朵也很红。 虽然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像饿狼一样,恨不得立刻把他吃掉。 — 第二天,阮秋按时与司询视频通话。 银发盖住了泛红的耳尖,阮秋正色道:“昨晚有人想偷袭,被赶走了……作业我今天会补。” 司询自然知道他说的偷袭是什么,并没有怀疑:“好。” 他依然很忙,叮嘱几句后便切断了通讯。 阮秋松了口气,关掉通讯器。 袭渊坐在他身旁,将他的一只手牵了过去。 他拿着一小盒药膏,轻轻抹在阮秋的掌心和手腕。 阮秋红着脸说:“不、不用抹药……” 昨天他太困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床铺已经被袭渊整理过,床头柜点着香薰。 袭渊刚从小浴室里出来,他恢复了神智,一点看不出昨天的模样。 阮秋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不敢多问,低着头默默去洗漱。 袭渊及时拦住他,低声问:“手疼不疼?” 原来他记得…… 阮秋视线躲闪:“……不疼。” 袭渊还是准备了药膏,阮秋自己不肯用,就亲自帮他抹上,除了手还有颈侧的一个牙印。 抹完药膏,袭渊抱着阮秋,小心亲吻他的侧脸:“昨天吓到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包括阮秋对他的抗拒。 若他处于清醒状态,怎么可能让阮秋受委屈。 “别怕,”袭渊心疼地哄道,“我让莉罗再做一个更好的防护器。” 为什么会出现那种状况,他自己都不清楚,还好阮秋没有受伤。 阮秋眼睫颤动,含糊应了一声:“你没事就好。” 他看向袭渊,又支支吾吾地开口:“哥哥……” 袭渊以为他还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你昨天,”阮秋抬起一双清澈的浅瞳,神色莫名期待,“叫我阮阮。” 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他,而且在此之前,袭渊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 袭渊看穿阮秋的意图,捏起他的下巴轻吻:“阮阮。” 他话音刚落,耳根慢慢变红。 这个变化没有逃过阮秋的眼睛,他神情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捧着袭渊的脸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 早上康双池来过一趟,确认袭渊没事。 他询问袭渊是否需要抑制剂,得到拒绝后就走了,也不多问别的。 之后莉罗又来了,让袭渊取下脖颈上的感应器。 “这个东西已经没用了,”她说道,“我做了一个新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