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了。 她推开刀片,在手臂外侧轻轻滑了一刀,刺痛传来,她看见一条血线,血珠慢慢冒出,她轻哼了一声,感受到一股难以解释的快感。 隔天伤口就被妈妈发现了,陈母焦急地收掉她房里所有的尖锐物品,连衣柜里的长裤、围巾都收走,还说要每天晚上跟她一起睡。 陈望希无动于衷,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陈父就近接了家中电话,脸上的表情从木然变得激动,忍不住落下泪来,说:「真的找到了吗?好、好我们马上过去。」 陈父说警方已经做基因检测,锁定凶嫌了,现在要请她去指认,陈母抱着她喜极而泣,到了警察局,陈望希看着双面镜另一头的男子,认出他就是之前袭臀的无赖。 他依然故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嘴里说着不要诬赖他,他才没做出这种事,陈望希面无表情,直到警察从旁边地出一张照片,那是一件沾着一点泥土污渍,却像是洗过之后的衣服,又递来一张照片,是一张仰着的视角,拍着那个人的脸,从脖子、下巴、到脸部,陈望希身子开始微微发抖,缓慢地点头。 说出了一句话:「就是他。」 然后控制不住的乾呕出声,周围的人都吓到了,连忙带着她去医院检查,没有怀孕,应该就是单纯噁心。 检方跟她说明,妨害性自主是公诉罪,你需要到庭上说明事发经过,且会有人询问你一些,不要紧张,照实说就是。 陈望希目光空洞的点头,她的家人连连回应,谢谢警方。 回家的一路上,陈望希才感觉到她害怕的一切很快就要发生,她回想起检方询问的所有细节,每一帧都让她害怕。 不想上法庭、不想再说、不想面对任何人的目光…… 他们想干嘛?为什么要盯着我? 是在检查我吗?我的手露出来了?还是我的腿露出来了? 我笑了吗?我看他们了吗? 我哭了吗?我情绪化了吗?我无理取闹了吗?哭哭啼啼了吗? 回到家里,陈望希的脑袋嗡嗡作响,她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想出庭。」 家人没有听清楚,她又说了一句:「我不想出庭。」 陈父陈母哄着她,说你一定要去啊,你就差一步,就可以让害你的那个垃圾进监狱了,你再坚持一下,好吗? 陈望希无视着声后的哀求声,径直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掏出了陈母藏好的刀,转过身来看着他们。 「才不会结束。」用力画开了手腕,鲜血如注。 她叫陈望希,可是她没有希望,现在没有,未来也没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