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说是要给你的,只是让你帮我拿着。」 把蛋糕吃完后,我突然回想起他刚刚说的话,语气不满:「谁说我心情不好的?」 宇琛哥带笑盯着我,随后伸手捏住我的鼻子,我不爽地拍掉以后摀住隐隐作痛的鼻翼,接着听见他说:「下次要说谎之前,记得先把红鼻子收起来。」 他一说,我便没有反驳之力,一下子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会儿后他突然出声:「你要跟我说说看吗?我会保守秘密的。」他将手比成了一个六,伸到我面前,「像小时候那样,拉勾勾?」 这是我们建立契约的方式,小时候有些事情不敢跟妈妈说,甚至是哥哥,我都会找宇琛哥,为了防止他把我的秘密洩露出去,我硬逼着他跟我做这种幼稚的保密仪式,谁说出去谁就是猪。 而这种行为,现在已经成了我们的习惯。 我伸手和他拉了勾,也盖了印章,静了几秒鐘才缓缓说起:「为了要维持成绩,我都拒绝掉好多次可以跟朋友们出去玩的机会,总感觉……有点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宇琛哥静静地听着,偶尔应答了几声。 「也许他们以后都不会再邀请我了!说不定都已经开始厌烦起来,因为知道我一定会拒绝,问了等于白问,然后会不会就这样……渐行渐远了。」 「顾今夕。」 我侧过头看向他,而他也是,「嗯?」 「你相信你的朋友们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 「不用管我为什么这么问,你只要回答我就好。相信吗?」 我抿起双唇,思考了一会后,松口点头,确切地说:「相信。」 我瞟向远方,对岸的灯塔孤独的在那触不到的地方闪着红灯,但终有一天,它也会指引同样孤独的船隻,找到原本属于它的归宿。 这么想着,好像也不这么寂寞了。 「既然是朋友,不就是要对他们有信任吗?」我说。 宇琛歌轻笑出声,他站起身,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对呀,答案你不是都自己说出来了吗?」 「什么?」 「要相信他们啊!身为你的朋友,一定能谅解你的情况。等到考完试,换你主动邀请他们出去玩,如何?」 听到他这么说,我眼睛为之一亮──这次考完试就这么做! 见我开心许多,宇琛哥把安全帽递到我面前:「时间差不多了,回家吧,这时间阿姨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得在她到家之前把你送到,不然遭唸的可就是我了。」 我嗤笑一声,戴上安全帽,「你有办法吗、你?」 「不要质疑我这如同赛车手的车技,好吗?」 我把蛋糕的纸盒丢到一旁的垃圾桶:「是吗?那就请你把我安全送到家囉,谢谢。」 「下一站,温暖的窝。」我被他这种模仿列车小姐的语气逗笑。 「出发!」真是庆幸这次上车熟练了一点,至少姿势不再那么粗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