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五年,他是个什么样的雄虫我们也还算了解,他是一只好虫。” “老大,我跟你说……”洛斯做贼似的凑到扶艾跟前,压低了声音,“百贡那狗东西绝对对你有意思,你别把他当成一般雄虫,你就根据你自己的想法去跟百贡说,他肯定把你放在第一位。” “……”扶艾沉默了一会儿,蹙起眉头说,“你们……在跟我交代遗言?” 洛斯崖玛,“……?” 他们是在叮嘱扶艾一定要抱紧百贡那条大腿,交代什么遗言?!洛斯都被自家老大的脑回路气笑了。 崖玛想笑又笑不出来,无奈扶额说,“老大,开玩笑不适合你……我们很认真在跟你说,总之百贡那虫值得信,以后要是有虫欺负你,你就跟他说……” “只要是你告状,指定一告一个准!”洛斯凑到扶艾面前,笃定地说,“到时候你就等着看那些欺负你的虫怎么死的就完了!” 扶艾被林檩绑走时,百贡疯红了眼的可怕模样……他们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头皮发麻,扶艾看不清百贡对他的感情,他们经此一役,门清儿! 扶艾看着他们,冷冷清清抿了抿唇。 “老大!”洛斯见他不信,一拍桌子,“咚”的一声。 百贡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扶艾,怎么了?” 洛斯连忙摆手,“没事儿,你赶紧做饭,老大肚子饿了,我们在跟老大聊天儿呢。” 洛斯和崖玛齐齐看向扶艾,眼神仿佛在说,呐老大,这就是证据! “……”扶艾抬眸看向百贡,心里有些犹疑。 “马上就好。”百贡又缩了回去,做饭的动作加快不少。 洛斯看他那样儿就想犯贱,压低声音说,“老大,你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来做个实验怎么样?” “实验……?”扶艾转头看他,眼底掠过一抹不解。 “你就这样……待会儿吃晚饭,你跟百贡说……”洛斯笑得贱兮兮,崖玛扯了他一把,无语道,“你少坑老大!这都什么馊主意!” “……”扶艾淡淡地瞅着洛斯,眼神中带着一丝迟疑。 饭后,崖玛和洛斯偷偷回第九军团看望昔日老战友,查探情报去了。 百贡温热的大手轻轻拂过扶艾的骨翼根部,眼底满是心疼,“骨翼已经长回来了,有没有尝试过展开?还疼么?” 扶艾赤果着上身趴在猫猫头沙发上,瑟缩了一下,闷闷地摇了摇头。 百贡收回手,捏起银针说,“这里的情况看着不错,再扎一次针,待会儿骨头里面是疼还是痒,你如实告诉我,嗯?” “嗯……”扶艾轻应了一声,咬牙准备接受痛苦,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感觉也没有,犹豫道,“不……不扎针么?” 百贡下针的动作一顿,看向他满背部密密麻麻的银针,笑了,“已经扎了很多针了,别动,疼不疼?” 扶艾摇头,”没什么感觉了。“ “那就是已经长好了。”百贡勾着唇,下针的手法越发温柔,“你身体正在慢慢恢复,其他的内伤只要骨翼好了,就能好得很快……孕囊也能治好。等治好了,你就能去做你想做的事儿了。” “我的骨翼……”扶艾想起洛斯刚才在客厅的赌,抿唇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洛斯说你是一只值得相信的雄虫,你跟一般的雄虫不一样。” 百贡动作微顿,旋即轻笑出声,“这不是你们的悄悄话么,怎么告诉我了?那……你觉得我值得相信么?” 扶艾没回答他,把脸埋进了沙发里,闷闷地说,“骨翼被斩的时候,可疼了……” 百贡撤针的手一僵,立即又恢复正常,呼了一口气强忍下心里的狠戾,柔声问,“谁干的?第九军团里的雌虫么?” 扶艾埋着头摇了摇,犹豫道,“不是……是第一军团的,是林诩的雌君……” “叫什么?”百贡颌骨青筋暴起,小心翼翼撤完针,滚烫的大手轻抚上他已经长好的后背,心肝脾肺肾都在疼,“还记得么,嗯?” “莱昂……林莱昂……”扶艾耐不住想躲,“痒。” “林莱昂!”百贡将这名字在嘴里细细嚼了一圈,隐去所有情绪,轻笑着把扶艾抱起换了个姿势,“乖,躺好了,让我看看小腹。” “今,今天不是刚看过么。”扶艾被吓了一跳,连忙扯下凌乱翻起的衣摆,盖住肚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