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离开地宫了!”焘奡一把推开昶旭,失去支撑踉跄了两下也不想被搀扶。 昶旭被推开,默默跟着焘奡站在随时能搀扶着的距离,“也许幼椿给你留了什么。” 焘奡狐疑地盯着昶旭,眼睛眯了起来。 “毕竟‘守诺’又开始冒花苞了不是吗?” 焘奡往前大迈了一步,险些摔倒,再腿部没有力气和重心的情况下,跑步还能跑了出去,虽然跑步姿势很奇怪,昶旭属实没想到,她还能有力气。 昶旭瞥了一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摇了摇头,才大步跟上。 整个栖霞镇似乎还维持着最初的样子,但似乎又不太一样。大街虽冷清却不再是衰败景象,是幼椿来时的景象,唯一不同的是空无一人。 满天的花瓣消散了,唯有淡淡的花香徒留在风中,魂牵梦萦来蛊惑人心。 轻车熟路的走到了熟悉的小院,篱笆上牵牛花开了几朵,地上有些印子,像是前不久拿出了什么东西晒了晒,才会在泥地留下印子。 走到了正堂还有一盘银杏果,似乎是前面在晒的一样,昶旭走了过去,食指碰了点外皮就舔了一下,“咸的。” “她喜欢用盐炒银杏果。”因为听着昶旭的话,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便走神了片刻。恍惚中总感觉幼椿还在厨房捣鼓果酱。 手指无意识抚摸桌子上经过岁月纹理的痕迹,鼻腔酸了酸。幼椿走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因为她能想办法让幼椿回来。幼椿死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因为她可以复活。可是现在,幼椿活的好好地,回去了上风凌,她却觉得彻底结束了,声音中有一丝哽咽,“你之前说,你能把幼椿带回来?” “能,但没那么快。” 焘奡终于正眼看向昶旭。 昶旭含笑看向焘奡,抬起手摸着焘奡的脸庞,“布置棋局总是要时间的。”眼睫下的阴影,让笑多了几分怪异。 * “下一个。”邬羲和表情冷漠,提着剑,表情分明在说废物。 “羲和,是让你指导不是让你打擂台。” 邬羲和姿势顿住,先是眼神落在了幼椿身上,见她眼神无意识在发呆,这才看向严予己,似乎不明白教学的含义。 三师姐见邬羲和这样,又觉得严予己不会解释,“二师姐,麻烦你上去和邬羲和示范一下吧。” 幼椿被喊了一下,冷不丁的抖了抖身子,回神看了他们几个一眼,明白过来撇了一下嘴,什么示范。是上去丢人现眼吧。心里这样想着还是召出了本命剑,轻飘飘的踩在了正中间,举着剑站在了邬羲和的对立面。要她和邬羲和过招,除非邬羲和蓄意让她,不然…… “诶,听说二师姐打不过九师兄吧?” 擂台下面小声交流着。 “听说只是入上风凌的辈分,不过排在前面的几位,应当也就大师兄是绝对的碾压了吧?” 一字不差的落入幼椿的耳里,幼椿嘴角撇下,那可不,她就是个咸鱼!只会偷摸拐骗下毒跑路。 邬羲和听着幼椿最后一句,在他面前我就是武力值为0的渣渣,无奈的笑了笑,“师姐,是教学,不是比试。”邬羲和语气软了几分,冷若冰霜的眼神化了一点,便露出了春色几许的目光。 严予己常年板着的脸,嘴角也细微的抽了抽。 三师姐一脸,你看吧,对于别的同门那是不耐烦,对于心上人哪会啊,人人都觉得是幼椿死缠烂打赖着邬羲和,那是他们没见过平时邬羲和是怎么对幼椿的! 邬羲和上前一步,轻柔地托着幼椿抬剑的胳膊,“这一招所有动作大道至简,多余的动作都将成为累赘,二师姐本就出手偏凌厉,随本心便好。” 三师姐瞧着邬羲和手把手教学,态度温柔的像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