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相融,直至消失在地平线,“是不是我变成了邬羲和,你就会喜欢我?” 可惜无人应答焘奡,她抬起头看着空中悬浮的木牌,赫然显示着镇上每个人的名字,焘奡手指翻动着木牌,木牌交迭发出清脆的声响。 焘奡扯下了一块木牌,红绳啪的一下断了,女子的笑声在街巷里回荡着,“唢呐还是白事的时候好听。” * 夏季知了声吵得幼椿翻了个身,邬羲和想要贴上来就被幼椿踹了。窗户纸捅破之后,某些人就没脸没皮再也不睡回小木床了。 “姆婆已经知道了。” “那你也不要贴过来,太热了。” “椿得到了就开始嫌弃了。” 幼椿满脸问号,今天不是才听过一场戏吗?怎么就开始活学活用成戏精了! “真的太热了。” 邬羲和有些失落,“嗯……” 夏日的夜里热气消散的差不多了,还没到最热的叁伏天,她其实毯子拿掉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她见邬羲和那么大个身体可怜巴巴缩在边缘就是为了不碰到她,还是心软了。 “好像..有点凉…” 就像狗狗动动了耳朵,邬羲和注意力全都在了幼椿身上。 “咳咳,夜里凉谁知道我会不会乱踢毯子。”幼椿故意踢了脚毯子。 邬羲和凑近了点见幼椿没反应,大着胆子摸到了她的手,又见她没继续拒绝自己,邬羲和凑了上来把手臂放到她腰肢上,手掌盖在她肚子上,“椿睡吧,我就是椿的毯子。” 幼椿盖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听着虫鸣声,她转了个身体,与他面对面,吻了吻邬羲和闭着的眼,“不光是毯子。” 邬羲和闻言张开了眼,眼皮上还留有温度,“那还是什么?”目光炯炯有神,像是黑暗里人族微弱视线里可见的萤火虫。 月下的两个人其实视线能见度并不一样,就算借着月光,幼椿也只能看个轮廓大概。而邬羲和不同,清晰可见的看着幼椿所有细微表情。 “是想永以为好的人。” 耳边再也听不见房外的虫鸣,万籁寂静,徒留她的呼吸声,心跳声重迭。是白日里他为了调侃说的话,眼下却被她极为认真说出口。 邬羲和愣愣地看着她,好半晌才说道:“那椿愿意和我结发为夫妻吗?” 幼椿想再一次回避,栖霞镇没有生育能力为何能一直微妙的维持着社会运转体系,是因为每年都会有迷路的人,而这些迷路的人下不了山,栖霞山下山的路,常年被雾气笼罩。那些迷路的人久而久之就会和镇上的人成亲,与外面的世界不同这里的夫妻都是去桃花树下挂红缎,许下缔结的诺言,此时镇上的人手臂上的红绳就会缠绕在对方身上变成了一人一半。 据她姆婆说,一般与外来的人成亲,会比自己在原来镇上成亲的人要活的久的多,是因为红绳将外来者的寿命均分。她不想要邬羲和因为她而减去原本的寿命。哪怕之后和离间断了红缎会归还,但她依然不想。 “是我误会椿的意思了吗?” 邬羲和声音低落了许多,幼椿靠近了邬羲和手伸到他腰上钻到了他怀里,“羲和,我们出去了以后我想带你见见我父母。”唯有春日祭那晚,下山的雾气会被月光驱逐。 幼椿并不在乎便宜父母,但是她又实在想不到别的借口。 邬羲和蹭了蹭她发丝,“好。”原来是因为父母,他松了口气,椿愿意就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