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沈清烟坐起来,睁大了点眸子又问,“那我在表兄眼里,是不是比他们重要?” 雪茗迟疑着,这叫她怎么回答,她不是顾明渊哪里知道他的想法。 沈清烟靠回去,心里沉浮不定,她现在只有顾明渊可以依顺,她想尽法子要缠着顾明渊,可顾明渊却不一样,顾明渊受众人仰望,他的心里眼里也有很多人,有他的父母,有至交好友,以后还会有妻儿,她在顾明渊的心上可能只占很小很小的一点,而且随时会被驱赶。 她需要花很大很大的精力来巴结讨好他,才可能换的他一点瞩目。 姨娘说过,男人是最喜新厌旧的,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随时会不要她。 沈清烟在心底默默的算计着,得趁着他还喜欢碰她嘴巴时,赶紧跟他的老熟人认识。 入夜了,沈清烟躺在榻上半睡半醒,雪茗给她盖好褥子,悄悄把门带上。 碰巧看见扫墨在门口蹲着,雪茗便知顾明渊要过来,如今一日比一日冷,沈清烟换上了厚衣,往往在屋里更随意,裹胸布进了屋就褪掉,左右上两回也没让顾明渊发觉,主仆二人也就放松警惕了。 雪茗遂避让进了耳房。 半晌,顾明渊上了屋廊,推门入内。 沈清烟迷蒙间感觉到身边有人,蹙着眉毛勉强张开眼,即见顾明渊立在跟前,面上是她参不透的表情,她从榻上蜷起腿软坐,懒着腰身往他怀里靠,手指搭在他的臂弯里,脸贴在他胸前,无声的唤着他表兄。 唤了好几声,她的下颚被抬起来,脸朝上,眉尖若颦,面颊含粉,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情状。 她等了会儿,还没等到顾明渊碰她嘴巴,这个姿势好累,她想倒回床,才伸手想拿开下巴上的指头,嘴唇骤然被吻住,她的手也被包住,那粗粝的手在一点点的收紧,她的手连同她这个人,一起碾成泥,不知不觉的就陷在褥里,浑浑噩噩的被摁住,露出来的一小截脚踝不安分的踢蹬着,最后也没力的垂在榻侧。 快被亲晕过去时,她的手里一凉,被塞进了一块方状物。 她想看清手里的东西,本能要咬唇让自己清醒,可却咬到了另一片唇上,那堵着她的唇僵顿,下一瞬就变本加厉了起来,吻的她几欲难透气,迷瞪瞪的在昏睡前被他放过。 她还不忘在快闭眼前提醒他,“……你这样碰我,你得让我认识你的老熟人,我想跟他们做朋友。” 自从徐远昭说过一次,她就一直心心念念着顾明渊的那些老熟人。 攀附的心思不加掩饰,要真让她有机会得见其他权贵,她大概要全巴结一遍。 本性至纯也掩不住贪婪,她为了攀爬也能让别人这样碰她。 顾明渊伸指抚过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微眯起眸,神色阴寒至极。 扫墨在门外候了会儿,房门开了,顾明渊走出来。 扫墨也欲跟着他回,忽听他道,“你以后跟在他身边。” 扫墨忙应了声是,就此成了沈清烟的小厮。 沈清烟隔日起来后,发觉手里多了块玉珏,这玉珏正是她姨娘给她的那块,顾明渊给她修好送回来了。 她喜滋滋的给雪茗看玉珏,“定是我投了全壶,表兄才这么快奖励我给了玉珏。” 雪茗把玉珏穿进络子里,给她挂腰上,告诉她,“小公爷对您是真上心,还把扫墨给了您,让哪儿都跟着。” 沈清烟啊了声,想着顾明渊一定是怕她再被荀琮那些人欺负,才让扫墨小哥跟着她。 那以后她就不怕落单了,再被荀琮抓住。 看来,这一时半会儿,还是她比那两人重要,这般一想,她又免不得想起昨晚上顾明渊亲她时的样子,才不像平日里的薄淡,他大概很喜欢那样碰她。 她一时没耐住羞涩,脸红彤彤的,看的雪茗以为她起热,差点要叫大夫,她神秘兮兮的跟雪茗窃窃私语,“他们都比不了我讨表兄喜欢。” 雪茗又是一番难以言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