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贱,两个人就是天下无敌。 “受点?伤也好,你下次就会长?记性了,骑马不能骑得太快。” 这次轮到温宁宴哭笑?不得了,他指着自己现在还肿着的手腕,“你觉得这是我骑马弄伤的?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气煞我了,你和崔决一个人我都受不了,走了!” 他撂下狠话,说?完又把?徐燕芝先推了出去,“你先出去,将他们引走。” 徐燕芝不知道自己又得罪了他哪里,但既然已经将此事说?通,她还是先行离开,不然两个人继续呆在这里,迟早要被人发现。 出了库房没几步,就被人引到前厅,只见崔决正巧从外院过来,看到她不免惊讶地挑眉,淡漠的眸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徐燕芝的身上。 徐燕芝顿时?心若擂鼓,生怕他发现了什么。 最终,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她功课的错误圈起来,与碧落交代了一些事,跟她留下一句“你且安生些”,便离开了。 幸好,他没有询问任何事,不然的话,她和温宁宴的计划恐怕要暴露。 到了三?日后,夜一深,徐燕芝便和温宁宴汇合。 他像之前那样,扛起她的腰,带着她飞檐走壁。 离了那宅子有一段距离后,他才从屋檐上跳下,将她塞进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中?。 “换衣服。”温宁宴言简意赅,抬手跨上前面的位置,扬起马鞭,只听马鞭声清脆一响,马蹄声阵阵,马车向着预想?的方向前进。 徐燕芝将准备好的衣裙拿出来,发现居然是一件胡姬的裙裳,中?间还露着肚子呢! 她不打?算再?问,现在或许相信温宁宴才可以从崔决身边离开。 等她换好了衣服,马车也停了,她听见温宁宴下了马,用手背轻巧车门,问道:“换好了没有?” “好了。”徐燕芝一下车,一阵风将她脸上的薄纱吹起,直接让她打?了个喷嚏。 “上船。”温宁宴依旧是毛毛躁躁的性子,有些粗鲁地拉着她坐上一艘码头上的小舟,又将身上的长?衫扔给她。 徐燕芝身上穿着的舞裙有一对亮晶晶的挂饰,正巧和温宁宴的丝质长?衫勾在一起,她捣鼓了好一阵子,才从那宽敞的外衫中?冒出个脑袋。 此时?河面并不平静,不远处还有正亮着光的船舫,待到小船走进,她才看到船舫上的舞姬,跟她的衣着十分相似。 温宁宴想?让她混进这些舞姬中?吗? 这有用吗? 等他们那艘船舫,温宁宴拽起一个正在喝酒的胖脸郎君说?了些什么,那酩酊大?醉的胖脸郎君如梦初醒,视线清晰地吩咐一旁的人做事。 “你跟我走,到后面来。”温宁宴拉过徐燕芝,不让她四处乱看,“船上很乱,你确定你有兴趣?” 徐燕芝也不是个小孩子了,懂的他说?的乱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跟上他的步伐。 等他和徐燕芝走到后甲板时?,便看到仅有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船上。 他一袭白衣盛雪,背对着二人,赏着水面上的莲灯。 听闻二人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目光轻扫些徐燕芝被握住的胳膊上,瞧他的模样,好似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 “过来,表姑娘。”他的语气极淡,察觉不出分毫情绪。 “徐燕芝,知道一会该怎么做吗?”温宁宴紧了紧手掌,他说?崔决脑子有病一半在骂他,一半是有些憷他,他很清楚这次之后,崔决会如何对他,但他也有自己的任务要完成。 “温宁宴,你再?碰她一下,信不信我再?折你另一只手。” 徐燕芝微愣,温宁宴的手是崔决做的? “恐怕你来不及了。”温宁宴将徐燕芝向后甩,“徐燕芝,后退!” 徐燕芝向后一步,就看到一道剑影从天而?降,一道锋利的剑霎时?立在自己与温宁宴之间。 若不是温宁宴方才推了她一下,这把?剑可能此时?就插进她的脑袋里了。 这三?天的布置,就是要引出要杀徐燕芝的刺客。 要杀此人,必要用饵。 而?那饵,自当是徐燕芝。 徐燕芝毫不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