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快说,不催你,到底里面?什么情况啊?” 能?武模棱两?可道:“不好说,反正表姑娘对三郎君说话挺凶的,感?觉和我们听过的那些传闻都不一样。” 能?武又?道:“三郎君对表姑娘不一般,表姑娘也愿意跟他说一些密话,真不知他们是因为什么闹掰了,才让表姑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还遇到了危险。想?到那人的实力,真是令人后怕。” 能?文:“我也觉得是!就?这几天表姑娘哪里下过车了?昨夜你们也没听见表姑娘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还是没看见三郎君脸上的爪印啊?三郎君生气了吗?他没有!三郎君必定心悦表姑娘,不然为什么不远千里也要将?表姑娘寻回来?周蒙,你打赌输了!” 周蒙悲痛地掏出一串铜钱,“真没可能?是兄妹情吗?如果我妹妹这样,我也不会跟她计较的。” 薛郎中把他手中的钱串子夺走:“兄妹情个屁!表姑娘和三郎君哪有这么多血缘关系?又?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哪那么亲!还有你们,赌兄妹的快点给钱!” 周武看着痛失金钱的一众人,他忽然觉着,他的好哥哥和薛郎中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顿悟了。 这俩人一定早就?知道内幕,在?这忽悠别人骗钱呢。 幸好他从不沾赌,不然就?要被他们忽悠了去。 而车内的崔决看着大放厥词的徐燕芝,有些头疼:“你现在?要?让能?文带你去。” “你老麻烦他干啥啊。”徐燕芝感?知到崔决好像有些窘迫,乘胜追击,语气带着笑,“你这么喜欢看着我你带我去得了。” 崔决:“……那好,等你想?如厕再叫我。” 这回轮到徐燕芝说不出话了,她只是想?恶心他一下,没想?到他还真准备带她去啊! 她再怎么不注重自己,也不需要别人陪她如厕! 他看到她不再多说,便拿出她临走前写?的那封信摊在?茶几上。 一旦找到了她,许多东西他都想?挖掘出来。 “表姑娘,你的字,是跟谁学的?” 徐燕芝见他跳过了话题,便也将?之前那件不太堪入耳的事先抛在?脑后,“三郎君,我是没像你一样学富五车,但我还是认得一些字的,我阿娘教我认得字!” 崔决的指尖敲了两?下桌面?,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我是说字迹。” 徐燕芝这才明了,实话实说:“这是上辈子的你教我的,希望我的字能?写?的再好看些,但你也看到了,我就?这个水平。” 上辈子,这辈子,明明是同一个人,还专门用?不同的时间段来将?他们分开,徐燕芝只觉得奇怪,而且,她并不觉得眼前这位崔决和前世的那位有什么不同,等到时间一长,他也会成为那个人的。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交换的?也不知道是否那人能?够听见,但她就?打着他能?够听见的想?法?,愤恨地说:“每天都要让我学,不学就?要罚我,可烦人了!” 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崔决拿起?信,凑到烛火前,把信烧了。 徐燕芝猜不透他什么想?法?,只觉得都很有病。 崔决将?心中的躁意隐藏,敛了表情,又?问她:“你来九牛镇后,是否回了一趟幼时所?居的茅屋?” 不该再问这些,都过去了,之后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看她的模样,虽然还害着病,但思绪清晰,当下重点,应是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查个透彻。 “去了呀,那间茅屋是我阿爹留下来的,我地契还在?包袱里呢,就?是被我阿爹曾经的友人强占了去,我当时一个人,也怕生事,就?在?屋中坐了一会就?上山了M.zZwtWx.com